。”
我說:“那些東西也是有毒的,身上有蠱時可以泡,但解蠱之後再泡沒有多少好處。”
柳敏嚇了一跳。問:“我這又多泡了好幾天,不會有事吧”
我說:“沒什麼大事,及時停住就行了。”
正說著,房間裡忽然傳出嬰兒的哭聲。柳敏說:“震濤一直忙著工作,我們倆年輕時也沒來得及要孩子,現在老來得子,可稀罕了。就是這孩子不好帶,總鬧人。”
我說:“孩子嘛,都這樣,您先去哄哄他吧,聽著哭的挺厲害,我自己隨便看看就行。”
柳敏嗯了一聲,招呼晨哥帶著我轉轉,自己匆匆忙忙往另一個房間去了。
他們家並不大,很標準的三室一廳,雖說是廳級幹部,但房屋面積也就一百冒尖。晨哥應該也沒來過太多次,對這裡很是生疏,讓他帶著我看。還不如自己瞎溜達。武鋒倒會享受。端著杯茶在那看金魚。
幾個房間一一走過,在經過衛生間的時候。我感覺到一股微弱的蠱息。四處找,在馬桶後面的夾層裡發現一個垃圾袋。開啟看,只見裡面是一堆黑色的腐肉。蠱息,就是從這堆爛肉裡散出來的。
晨哥一直跟在我旁邊,看到後,不禁捂著鼻子問:“這是什麼東西”
我把爛肉抖了抖,看一會後,說:“應該是她解神蠱後,吐出來的那一塊。”
“啊這種東西怎麼還留著”晨哥大為不解。
這我也不明白,只好把柳敏喊來問。她匆匆忙忙從臥室裡走出來,見我翻動那堆爛肉,也是一臉驚訝,說:“那天我吐出來這東西,被嚇了一跳,就從衛生間跑出去,想給楊大師您打個電話問一下。結果回來的時候發現東西不見了,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你們在哪找到的”
我把東**的地方指給她看,柳敏過來瞅了幾眼,一臉納悶,說:“怎麼會跑那去”夾亞共巴。
晨哥說:“會不會是被水衝到這來了”
這也有幾分可能,而時隔多日,連柳敏也忘記當日這塊黑肉是丟在地上,還是吐進馬桶裡。
我想了想,說:“現在有兩種處理方法,第一種是拿鹽混在醋裡,把這東西丟進去泡三天三夜,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埋起來。第二種是澆上油,放火燒。”
“有什麼區別”晨哥問。
我說:“第一種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鹽醋中和殘餘的蠱毒,埋起來防止被人誤觸。第二種呢,是很簡單的反蠱法,專門針對這種神蠱。用火燒這堆爛肉,肉燒成灰燼的時候,下蠱人也會死。不過這堆肉隔的時間太長,已經失去大部分蠱性,我估計就算燒完,下蠱的人也只是遭受一點小小的反噬,不足以致命。是選擇以和為貴,還是選擇血債血償,全看你們自己。”
晨哥看向柳敏,而柳敏則一臉猶豫,過了會,她又聽到房間裡孩子的哭聲,便說:“這事我做不了主,得給震濤打電話,你們等我一下。哎,這孩子,天天哭個沒完,煩死人了”
等柳敏再次進了臥室,晨哥才看著地上的爛肉,問:“這東西燒了,真能殺掉養蠱人這也太容易了吧。”
我說:“對別人下蠱,本來就有很大的風險。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至於你覺得容易,那是因為我幫她解了蠱。如果沒解,這會說不定她已經瘋了。”
“這倒是。”晨哥點點頭。
過了一會,柳敏從臥室裡出來,說:“已經給震濤打過電話了,他希望能把東西留下來,等他忙完手頭上的事,再親自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