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眼神卻是改變不了的,紀惟言能認出她來,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個。
那也代表著……那個男人是有多熟悉她。
穆深的眸子更深邃了,臉上的神情也莫測,還想說點什麼,手裡的手機卻亮了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然後衝趙清染歉意地笑了笑,趙清染看出來他有事,連忙出聲道,“你去忙吧。”
“和人約了見面,可能會去很久,你無聊的話可以去我房間拿書看。”
穆深本來已經準備走了,突然想到了什麼事,又回頭看向了她,“抽屜裡那瓶黑色的藥水可以揭開面具,你按今天我的方法再做一遍就可以了。”
“好。”趙清染輕聲回答道。
穆深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就拿著外套離開了。
再次走進穆深的房間,趙清染直接開啟了靠床的第二個櫃子,然後從裡面找到了他所說的黑色藥水,回憶起今天穆深的步驟,她試著倒了一些在棉籤上,分別塗在了臉上的特定位置。
過了一會,面具漸漸地鬆散開來,趙清染小心翼翼地從臉上揭下來,然後把東西泡進了特製的藥水裡。
臉上的東西終於沒有了,她只感覺呼吸都順暢了不少,把東西放回到原來的位置,趙清染這才離開了房間。
今天的外出並沒有收穫到什麼,相反還差點被紀惟言抓回去,她想著一直到爸爸的葬禮那天,都只能待在這裡,心情就變得無比的沉重……
“我讓你送她回去,你都做了些什麼?”
別墅裡,紀惟言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都像結了一層冰霜。
“她哭著讓我帶她再見你一面,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忍心不幫她呢?”
亞汀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眼裡還露出了幾絲無辜。
紀惟言發出一聲冷笑,“呵,你原來還是個好哥哥。”
“我說,cisity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發這麼大火?”亞汀眯起眸子詢問。
昨天他這個妹妹,突然就額頭摔破了,說是趙清染推了她……
嘖,他怎麼會不知道他這個妹妹的性格?這一切肯定是她搞出來的事。
然而沒過多久,紀惟言就派了很多手下出去找人,他知道這件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那個女人不見了。
果然,從昨天一直到現在,紀惟言整個人都是處於一種異常暴躁的狀態,而且今天一大早就讓他把cisity帶去機場。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隱約能猜到,肯定是因為……那個女人的事。
“你最好別和我玩什麼花樣。”紀惟言冷冷地盯著他,語氣不是一般的冰冷。
亞汀勾了勾唇,彷彿並不介意,“唔,我怎麼敢帶走你的人呢?”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他臉上卻絲毫沒有畏懼的表情,紀惟言同樣眯起了眸子,雙眼銳利得彷彿能把人看穿。
“最好是這樣。”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幾眼,面容深邃。
想起今天看到的女人,他的眼裡又浮現出一絲怒意。
好,很好,她居然敢跑!
差一點,他就抓住她了,抓住這個狠心的女人了!
“說了對女人要溫柔,生氣了就哄哄。”亞汀依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你對她那麼壞,怪不得她會跑。”
“閉嘴。”紀惟言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臉色陰沉得可怕。
耳邊彷彿又迴盪著刀疤男說的話,“cisity給阿驁注射了興奮劑,並且把它帶到了趙小姐做事的地方,保鏢離得有一段距離,如果不是我趕到,當時的情況,小姐很有可能會出事……”
每一個字,都像利刃一般,深深刺進了他的心裡,想起他當時還選擇先給cisity看傷,他的眼神就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