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買到。”
胡兔眼睛一轉:“燒雞?”
“嗯。”
胡兔來了興趣:“我還沒聽過天域有哪個地方的燒雞很出名呢。”
蘇長青挑眉,略感意外:“你還知道天域哪個地方好吃呢?”
“那是,早些年還在天域時我和雲鶴在天域逛遍大江南北,自然知道天域的情況,只是近些年一直在下界,對天域的情況不怎麼熟悉了而已。”
“哦?早些年是什麼時候?”蘇長青漫不經心一問。
謝晚清回來後,便去議事堂了,蘇長青無心去湊熱鬧,便自個待在這小院裡,沒想到多日不見的胡兔蹦躂了出來。
“算算也有八九百年了吧。”
這三十年對於這些長生者來說太短了,但是不妨礙它們已經把蘇長青當做自己人,對於對方的問話,這會已經是脫口而出,毫不掩飾。
“那也太久了,這幾百年的光景可不知道變化了多少回,江山都易主了多少個。”蘇長青笑笑。
“是嘛,所以才對你說的那家燒雞店好奇,改日我也去嚐嚐。”
“那你可要早點去,估計天沒亮就要排隊了,不然我們也不會跑空這麼多次。”蘇長青善意提醒道。
聞言,胡兔猶豫了一下:“那還是算了,最近神女宮的事情有些多,我不能離開這裡。”
“雲鶴呢?這些日也沒見到它。”
蘇長青在寒池閉關了三個月,出來後,他的生活雖然沒多大改變,但是胡兔卻是很少再見,也沒看到其每日在院子裡煉丹煉器,更別提雲鶴了。
“它在神女宮某個不知名的角落放哨呢,也抽不開身。”胡兔捧起一碗熱茶吹了吹,喝了一口。
“難怪,不過你們神女宮還有內鬼呢?”
“這個嘛...不好說,神女也沒給個準話。”胡兔放下杯子,又道:“蘇大哥明天還去嗎?”
“去的吧。”
“要是買到了,別忘了帶我和雲鶴一份。”
“放心,忘不了你們。”
.....
天未破曉,外面一片寂靜。
“夫君該起來了。”
清冷的聲音輕紗床帳內緩緩響起,半天沒有回應。
謝晚清坐在床上,一角薄被搭在她腿上,垂眸盯著呼呼大睡的男人,又看了眼天色,再看一眼還在閉目的蘇長青,莫名陷入了沉思。
是誰睡前說要起個大早趕在第一個排隊的?
一雙纖纖玉指落在那張熟睡的臉龐,對著臉頰輕輕一捏,蘇長青無動於衷,但那微顫的眼睫到底還是暴露了他。
謝晚清見狀,視線在他身上身下游離,無聲一笑。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