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經常說……而且其實……”
“既然他自己會說‘不要’兩個字,爸爸給他的時候他也沒說‘不要’,你又憑什麼替他說不要?你是他麼?”
“呃……他現在又沒有主見,我幫他拿主意怎麼了?你……”
“沒有主見你就可以替他拿主意了?那沒有主見是不是我也可以替他拿主意?管家,去把玉佩拿過來!”
“……”
白溪火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改剛剛被他質問的結結巴巴的委屈模樣,趾高氣揚的吼:“我是他媽媽,我生他養他照顧他,我怎麼就不能替他拿主意了?你是他什麼人?你生他了還是養他了還是照顧他了?憑什麼也可以替他拿主意?!什麼破玉佩,我說不要就不要!我們家花生戴的是他爸爸親自為他去寺廟裡求來的,再價值連城的玉佩都比不上!”
說完,俯身將花生從他懷中搶了過來,抱著兒子轉身蹭蹭蹭的上了樓。
蘇少謙靠在沙發裡,一手揉著眉心,看著她憤憤然離開的身影,半晌,冷笑一聲。
這世界上,再相似的兩個人,也只能是相似而已,也必須是兩個不同的人,他就不相信她白溪會在喜歡了他十幾年後,忽然喜歡上一個只是跟他外貌相似的男人!
況且,從剛剛她對兩人接吻的反應來看,顯然還是對他有感覺的,否則不會連推開他的力氣都使不上半點,否則也不會在推開他後沒有半點惱怒的痕跡……
“下午她跟安琪兒談話的內容,你聽到了多少?”
“少奶奶一開始就吩咐了,讓我們先退下去……”
管家微微欠身,恭恭敬敬的回答:“所以我們都出去了,她們的談話內容,並沒有聽到多少,只是中間的時候,似乎聽到少奶奶很激動的說,說她跟您是青梅竹馬,天作之合什麼的,說白小姐比不上什麼的……”
蘇少謙沒說話,只是冷笑。
嘖嘖,一個女人能活到安琪兒這份上,也挺不容易的的,不論他這兩年是怎麼冷落她,把她當空氣的,她都能自動忽略,她永遠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站在自己的角度自以為是的理解著所有的人……
。。。
 ;。。。 ; ; 想來想去,還是放花生坐在地毯上,自己起身走過去,神經卻時刻緊繃的,隨時做好避開熱茶的準備。
站在她身後的女傭也猜到了蘇少要做什麼,下意識的往旁邊避了避,生怕自己也會被熱茶濺到。
蘇少謙半靠在沙發裡,微微抬手,將醒酒茶從管家手中接了過來,挑眉膩了她一眼:“拿著。”
白溪正死死的盯著那杯冒著騰騰熱氣的茶,考慮著茶水會以什麼樣的速度什麼樣的方位潑過來,耳畔卻突然響起了男人這麼一句話。
拿著。
誰拿著?她麼?不是要潑她一臉熱茶來報復她害安琪兒入院的事情麼?……難道是要她自己潑自己?
他瘋了吧?
“拿——著!”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她動作,醉酒的男人濃眉微皺,不悅的睨著她:“你聾了啊?!”
白溪咬唇,低頭看了眼正好奇的看著他們的花生,深吸一口氣,忍了忍,動作僵硬的將茶杯接了過來。
他要是敢讓她自己潑自己,她就跟他拼了!
“餵我。”
“……”
她愣了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周圍的女傭們也都一副吃驚的模樣,白溪背後的女傭甚至又移回了原本的位置,伸長了脖子好奇的看著他們,就連管家,也表現出了一絲奇怪。
“喂、我!”
男人揚了揚眉,傲然的向她展示著自己稜角分明的完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