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別怪我不留情面。”
埃森道:“是。”
凱瑟琳和伊德巴倫一起離開了房間,埃森指揮著侍從將赫爾曼的屍體搬到床上然後便帶著侍從離開了,偌大的房間即使站了十幾個人也很寬敞,和客房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奢華。
自始至終沒有人徵求玩家的意見,也沒有詢問他們,只是篤定著兇手一定存在他們之間並且像下達命令一般把他們當成了偵探,更像是另外一段不需要他們參與的劇情推演。
事情好像走到了一個奇怪的方向,從一開始認為的陣營對戰到遠受到喬安娜的攻擊,然後赫爾曼居然是第二個死者,乍一看這所有的走向都沒有什麼關聯,完全就是各玩兒各的。
白嶼清走到床前想要檢視屍體,剛挪動了一步,商榷就拉住了他,然後低頭為他帶上一雙手套,手套一戴上,好像隔絕了他手上所有的觸覺,商榷明明拉著他的手,他卻什麼都沒感受到,他抬眸看商榷,眼中是無聲的詢問。
商榷仔仔細細替他戴好,然後道:“一個道具而已。”
他就是不想讓白嶼清感受到別人的溫度,哪怕這是個冰冷的死人。
白嶼清垂眸道:“嗯。”
赫爾曼死的太簡單了,簡單的有點兒不簡單,他身上沒有掙扎過的痕跡,一把刀直直的插·進他的心臟甚至都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就抽搐著死亡了,如果說有什麼慘烈的,那大概是刀子直接穿透了他的後背,但是相比於許靈靈的慘狀他簡直就是安樂死。
譚謹言走到白嶼清身邊道:“師父,下手的人力氣夠大的啊,吃了大力菠菜嗎?看樣子他剛死沒多久,難道是天變黑的時候死掉的?”
“你們看這是什麼?”謝揚從赫爾曼死亡的位置撿起來地上一塊兒畫著奇怪圖案的殘缺布片。
魏子昂湊過來道:“這是什麼啊,符號好奇怪的樣子。”
吳巖道:“這從哪兒來的?”
謝揚道:“好像是從赫爾曼身上掉出來的。”
白嶼清檢查完屍體並沒有檢查出什麼非常有用的資訊,於是走到謝揚面前道:“介意讓我看看嗎?”
謝揚沒想到他會主動和自己說話,愣了一下,然後把那塊兒布片遞給他:“給。”
布片上的圖案是暗黑紅色的,謝揚遞過來的時候還帶著一絲細微的血腥味,白嶼清鼻尖動了動,然後低頭聞了一下,“是血畫的。”
“血?”謝揚沒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在衣服上抹了兩下,眾所周知,在遊戲副本里跟血沾邊的都是不詳的,“你是怎麼知道這上邊是血的?”
白嶼清淡聲道:“嗅覺靈敏。”
謝揚:……行吧,的確是個無法反駁的理由。
殘缺的布片上畫著殘缺的圖案,讓人輕易分辨出這只是其中一片,圖案的外圍是一個圓弧形,再往裡是奇形怪狀的符號,大概是因為時間的緣故還有一些模糊,符號裡邊是亂七八糟的線條直接延伸到殘缺處斷裂,並不能讓人清楚這有什麼作用。
吳巖問道:“屍體上有什麼……”
“霍姐!”何嫣嫣突然驚叫了一聲,“地毯上的血沒了!”
霍莉微微皺眉,“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沒了就沒了,遊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