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芭比,你在幹嘛?”東方勝一愣。“你老拉著我幹嘛?又想吃烤魚啦?”
芭比驚喜道:“主人!您認得我啦!”
“狗東西!這不是廢話麼,跟了我這麼久。你變什麼我認不出來。”東方勝毫不客氣地踹了芭比兩腳,“趕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個情況。”
雖然捱了打。但芭比反而滿心歡喜。既然它此時是一匹大黑馬的形狀,卻被稱作“狗東西”,那自然就是它地主人無疑了。
“主人。您大發神威打敗這些獨眼巨人,拯救出您的隊員吧!”
“隊員?什麼隊員?我一個也不認識啊。芭比。咱們還有多久才能走出迷茫森林啊?趕快走兩步,到了獅子堡,我請你吃烤鵝……咦?我怎麼知道森林外是獅子堡?”東方勝抬眼看了看周圍,“怎麼四周連棵樹也沒有,光禿禿一片好荒涼,還叫什麼森林。”
“主人,這裡不是迷茫森林!”
“哦。芭比。我可愛地芭比,我當然知道這裡不是迷茫森林!”東方勝笑著拍了拍芭比的腦袋。說出了一句讓芭比幾乎吐血的話,“這裡是惡魔峽谷嘛!我一直跟隨在老師身邊在惡魔峽谷修煉,怎麼可能來到迷茫森林那麼遠地地方呢?不過,惡魔峽谷什麼時候也出產獨眼巨人了?”
“主……主人,”芭比囁嚅地說道,“這裡也不是惡魔峽谷,這裡是荒蠻平原啊!”
“荒蠻平原?嗯,難怪了,這麼荒涼!幸虧在離開科凱特之前波恩提醒我要多帶些補給呢……嗯?波恩……”東方勝似乎又回憶起什麼,“芭比,波恩是誰?”
“波恩?”芭比似乎也不怎麼清楚這個兼職吟遊詩人的隱修者。
“波恩曾經跟我說過一些很嚴肅的話題,很重要,”東方勝突然抱著腦袋蹲了下來,他地頭一直昏昏沉沉的,而且疼地厲害,“對了,波恩問我,我到底為《天使降臨》支付了什麼?我支付了什麼?是啊,我支付了什麼?”
就像偉大的老阿爾弗雷德因為禁術法則的影響而魔力暴增,意外晉升法聖位階一樣,他的這位傳人東方勝,也遭受到了禁術法則的嚴厲反噬。而正是因為東方勝幾乎擁有了《天使降臨》最強大的威力施展可能,所以他支付的雖然不是最昂貴地,但卻是最危險、最艱辛地。
這就是無上禁術的嚴厲法則,又被稱作公平地陷阱。
比如阿爾弗雷德,因為魔法天賦高到沒天理,所以他施展《天使降臨》的時候,法則選擇了讓他支付魔力。這不但可以削減他魔力激增的速度,保持五大職業法則的平衡,而且並不影響他其他方面實力的增長。
看起來都很美,但這就是陷阱。在某個特殊的日子裡,在老阿爾弗雷德勉強施法大型魔法的時候,法則產生了嚴厲反噬,讓阿爾弗雷德失去了對魔法力的制約,所以他魔力暴增,突破位階,打破了平衡,永遠的失去了施展《天使降臨》可能。
這就是上層法則,可以理解為,“越是強大的力量,就越是天理不容。”
所以,當東方勝這個異界的華夏小子學會了《天使降臨》,並透過漫長的登龍道,抵達東方神界的時候,禁術法則就已經規定了,東方勝支付的是“自我意識”。這又是一個陷阱,因為在這個異世界,只有東方勝自己一個人知道,他是來自異界的穿越者,所以他擁有強烈的自我意識。
這似乎是說他可以隨意施展《天使降臨》了,但其實不然,因為東方勝自己也並不清楚。他並非是用奪舍的方法穿越了異界,而是實實在在經過了轉世重生,靈魂投胎到了阿納斯塔西婭身上。只不過,24歲的他擁有強大地靈魂能量,表現在外就是精神力異常兇悍,足可以摧毀嬰兒的大腦,所以才被人用神術封印了起來。
也可以說,其實東方勝才是這個身體真正的主人。而斯圖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