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和我們遊戲,他不在乎這個……艾利歐說的。”
“我已經儘量縮小範圍了,一點有用的都沒有……”銀狼的聲音裡透著無趣,“哦,我就知道開自動的回合制會輸。”
她還有空玩遊戲……
卡芙卡瞭然一笑,“那確實不到時候,況且阿刃的情況,沒有幾個人知曉,這麼隱秘的事情很可能不在這種檔案裡。”
銀狼掃描了上面的文字,“哦?這個有點意思,罪狀書,是一個叫渡?的判官,沾染歲陽還染指豐饒,被判罰入滅。”
卡芙卡聽了也感到有些興趣,“還有關於她的檔案嗎?這個興許能提供一些頭緒,雖然知道可能會無功而返。”
“很遺憾,沒有。”銀狼的聲音和神情,徹底垮下來,了無興趣的模樣。泡泡糖吹鼓又破掉,她重新咀嚼。
“那好吧,我該讓阿刃適可而止了。”卡芙卡的目光一直落在刃的身上,看著刃被那個人偶判官扔進池子裡。
池子不深,還不到刃的膝蓋……他緩緩起身,沾染池水的頭髮蔫趴趴地貼在前額,水珠順著眉梢滴落,劃過猩紅亮起的眼和愈加暢快的唇邊笑意。
劍身滿身裂紋的支離劍,揮動間帶著強悍的殺意和淺池的柔水。廊下“鐵馬”終究還是撐不住,墜落在一池早已碎亂的冷月裡。
雪衣有些撐不住對方不要命的打法,對方此時不顧刺進胸腔的矛尖節杖,反手拽住鎖鏈另一端,將雪衣拽過來,那把神兵橫削向她。
劍刃近在咫尺,雪衣肩上的紫色印記一閃,她出現在刃身後的廊柱上,她順勢一踏,翻身單膝落地緩衝。
卡芙卡視線轉向一處,看了一眼那個表情很臭的年輕人……保溫杯裡冒出氤氳熱氣,右手抬起,幾根絲線纏繞,五指偶爾張開偶爾猛然收緊。
這邊殺紅眼的刃,一邊抵擋突然投擲來的針錐,一邊抵擋閃避突刺的雪衣……一劍削去大半廊柱,此處廊亭搖搖欲墜。
“聽我說,都住手吧各位。”卡芙卡走來,動用言靈,讓場面強制暫停,“阿刃,我們該走了。”
都把人家的地盤打壞了,再不走,前面說的那句星核獵手不是羅浮的敵人,就成廢話了,哦好吧,可能早已經是廢話了,但不能太過分。
看著兩個通緝犯就這麼走了,雪衣想起身追捕,但這具機巧軀體承受不住負荷,她無奈單膝跪地。
“姐姐。”寒鴉順著廊道奔來,蹲下身檢視雪衣狀況,言辭急切擔憂,“姐姐感覺身體哪個部分不好?我讓藿藿過來。”
“我,我來了,寒鴉大人不要擔心……”拖著一條像被點燃的奇特尾巴的狐人少女,急匆匆趕過來。
雪衣努力瞥視,瞥到明舟遠遠地看了一眼這邊,隨後轉身離去的身影。雪衣控制著語言中樞,“無礙,儘快修好,吾去處理魔陰身。”
……
張了張口,發出難成調的哼唱,聽力的不敏銳,造成她的音感有了問題,說話都難以流利。
但她好似能聽見一些超越凡人極限的聲音,是令使,是星神,亦或者是命途的流動。
歡愉的大笑尚在遙遠,這裡不是祂感興趣的舞臺。巡獵的光矢瞬息而過,餘留破空的炸響。豐饒的慈悲一直存在,祂從不拒絕信徒的祈願。
毀滅的灼熱近在咫尺,種子在等待破芽。一個,兩個?金色的死亡終將投下視線,點燃毀滅的樂章。
哦……還有,還有她一直在感受,卻不知道是何力量的存在。祂平靜得如同沉睡的純白稚兒,任由宇宙崩塌破碎,祂睜眼,便迴歸純真澄澈。
她回神,手指放在七絃琴上,不知道自己彈了些什麼東西,但是看進門的女孩呆茫的樣子。
她大概又是弄了一些,讓人精神沉溺的不知名樂曲……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