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另一隻手從裡面拿出紅山茶絨花,放到景元的頭上,再摸摸腦袋。
“這才是好孩子呀,獎勵一朵小紅花~”
堯月欺負完景元,心裡舒暢多了,也有心情願意安慰一下受驚的景元貓貓了,“我過段時間再來哦,給你帶好吃的~”
景元沒再說話,應該是在緩和受到驚嚇的情緒,堯月決定不嚇唬他了……堯月心情很好的哼著小調,溜溜達達走了。
……
奉文秀,人如其名,長得文弱清秀,在地衡司當學者。現在的他精神狀態不好,臉色憔悴。
他蔫巴地坐在座椅上,花小草給他倒的茶水都沒喝,只是倉促地說了聲謝謝,便低頭不吭聲。
“你覺得我說的怎麼樣啊?”佘年拿著小鏡子塗著唇釉,“辭了地衡司的工作,你加入博識學會,去哪個星球都可以,總比被垃圾纏著好。”
“要不是你有點本事,我還不好安排呢,至於那垃圾,就留在這裡,我絕對讓他找不著你。”佘年對著鏡子,又整理了一下側邊的髮髻。
奉文秀:“……”
他唇瓣囁嚅了一下,開口艱澀,“他很喜歡我,我覺得……這樣鬧下去,對誰都不好,不如就在一起吧……謝謝佘老闆的好意。”
豐宥剛要開口緩和場面,他看著佘年把鏡子放回身邊的桌面,輕磕的響聲讓豐宥閉了嘴。
佘年雙腿交疊,整理了一下衣裙,顯得坐姿好看,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似乎是被氣笑了。
他細細地撫平袖口,他對上奉文秀的視線,笑得嬌柔友好,抬手一招,“你過來,到我這邊來。”
奉文秀不明所以,但還是站在他身邊去了,佘年抿起沾染紅妝的唇,眼中笑意濃厚,“蹲下來點。”
奉文秀照做,隨後臉一偏,臉皮發疼……佘年身子不動,就動了手腕,打了奉文秀一巴掌。
“醒了嗎?”佘年不知道自己是被逗笑的還是被氣笑的,“是你想的不明白,還是我說的不明白?”
佘年伸手捏住奉文秀的下巴,讓這年輕人抬頭,“我難得的好心,竟然幫了一個孬種?這說出去,可讓我丟臉了。”
“這怎麼說呢?我從豺狼手裡救下只兔子,反而被兔子蹬瞎了眼,那兔子還要巴巴地把自己這盤菜送進豺狼的肚子裡。”
“瞧見沒,豐宥,咱們做生意的,可不能隨便發善心啊,省得引了一身臊,你佘小叔我,今天就給你上了一課。”
豐宥深知自己不能多說話,只能點頭應和,擺好自己應該有的姿態,“是是是,您說得對,小輩受教了。”
佘年笑了一聲,目光一直看著奉文秀,看這年輕人蒼白臉上的紅印子,“你想明白了嗎?”
“你是真的委屈自己成全別人呀?”佘年捏著奉文秀的下巴,指尖用了力,修剪圓潤的指甲在下巴處掐出了印子。
“你人可真好,對傷害自己的人敞開心扉,反倒把我賞的飯碗掀翻了,太讓我臉上無光了。”佘年語氣陰陽怪氣的。
佘年鬆開了奉文秀,“我問你,若是你有了良配,那垃圾又要打她的主意,你能不能硬氣起來?”
“……”奉文秀神色受傷,還有些手足無措,他現在已經跪下了,“我這樣的……還能有姑娘家喜歡嗎?”
佘年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表情溫和多了,語氣也柔和不少,“你確實很好,就是遇上了個垃圾。”
花小草給自家老闆擦了手指,正要奉上一杯溫度適宜的茶水,佘年動了一下手指,花小草就明白意思,把茶水放在桌面上了。
“你就明白的告訴我,回答我的那個問題。”佘年身子舒坦地靠在座椅上,閒閒地欣賞自己的指甲。
“我當然可以……為了我身邊的人……硬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