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拿竹籤戳起來塞進嘴裡吃。
堯月給景元送了好多好吃的,符玄就在這裡蹭了個飯,還大多合她的胃口……應該是堯月早就算到她會來吧。
……
“我怎麼沒見過你啊,你真的是這裡的醫士嗎?”腰肌痠痛的男人趴在小床上,翹起腦袋看那個年輕人。
白色盤扣衫外罩黑色短褂,脖子上掛著墨翠小玉牌,穿著黑長褲,腳蹬一雙千層底布鞋。
嘶,再看這張陽光開朗大男孩的臉,看那眼神就知道是個年輕人,怎麼穿得比誰都養老啊?
年輕人咧嘴一笑,慢條斯理地捲起袖子,露出肌肉緊實的小臂,“包的啊老哥,你就信我一次。”
男人半信半疑,把腦袋低下了,然後接受放鬆腰部肌肉的時候,“嗷——”地一嗓子就喊出來了。
他就跟撈上岸的魚一樣撲騰,但是被年輕人大力壓制,他只能可憐地接受,直到感覺到年輕人鬆勁了,他才翻身下床,健步如飛,跑了。
“哎喲……嘖嘖嘖……”在門口觀察了一會兒的朱輪,看見那位仁兄的慘樣還有逃脫的倉促。
“真夠勁的,你去試試?”朱輪瞥頭看向身邊的惠父。後者一手背在身後,站姿如松,沉穩如鍾。
惠父笑了笑,笑得讓人感覺他是個貼心的領導,“那怎麼成呢?我看朱輪兄多有疲憊,是該放鬆一下。”
這時候年輕人衝出來,“哎呀兩位大哥不必客氣,都進來坐一坐,我這不要錢就是擺攤義診的,不如都來支援小弟一波。”
年輕人一把將朱輪扯進屋裡,笑得陽光又熱情,還把朱輪的外衣扒了,按在小床上。
這一套操作行雲流水猛如虎,等回過神的時候,朱輪已經趴著了,朱輪翹了腦袋就看見了惠父在笑,笑得看熱鬧不嫌事大。
惠父說這話,好像在擔心似的,實際上樂不可支,“朱輪兄或許是比我這個文人身強力壯,但長年累月的必定有勞損,小夥子,你悠著點。”
年輕人笑了,“放心好了兩位老哥,我可是集大家所成的天才,庖丁能解牛,我就能解人!”
“嗯?”一聽庖丁解牛,就覺得這詞不對勁的朱輪,當即要掙扎脫身,奈何年輕人力氣大,把他壓制得死死的。
“我說話一向誇大,但意思是讓您相信我嘛。”年輕人開始按在朱輪的老腰上了,一個用力就讓朱輪“嗷——”出聲。
朱輪忍得青筋暴起,奶奶滴這小子用勁真粗魯,“你這混小子,叫什麼名字,跟得是哪家的師父?”
年輕人笑得吊兒郎當,看著就不靠譜,“鄙人不才,兩字廣白,至於師父,當然是「內丘九師」。”
“九師之一?”惠父突然出聲,打量起廣白。
廣白說話讓人感覺吹牛逼,“像我這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天才,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師父,自然是如同傳奇主角,被九位高人看重並鞭撻,啊不對,教導。”
這年輕人說話不著調,讓人覺得不靠譜,但出於對新同僚知之甚少的考慮,惠父還是聽進去了。
按摩開始的時候朱輪嗷嗷叫,現在好多了,感覺到了舒適,他問起廣白,“你看著眼生啊,從哪來的?”
廣白鼻子朝天,“要說老家的話,是玉闕,但我畢竟是要成為傳奇的人物,怎麼可能拘泥於一處,所以我隨高人遍歷險地,被捶打,啊不對,是被給予厚望。”
朱輪笑了,“從其他仙舟來的人不少,來自玉闕的也有,咱太卜司的符太卜就是來自此處,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惠父站在朱輪身邊給了他一錘,讓他別這麼尬聊,然後抬眼看向廣白,他笑得親和,“你來丹鼎司已有時日,怎麼不來找我們聊聊呢?”
“看你眼神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