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陸子卿此刻沒辦法用言語表達,從來都沒有如此一個頭兩個大的頭痛,正當他犯愁之際,蘇乘風卻喜著一張臉,哪壺不開提哪壺。
“誒我說,子卿,你要個是女子,我都要攛掇你嫁給侯爺,你看看這些東西,這宅子,多少人想都想不來的好事兒。”
陸子卿一臉無語地盯過去,“這好事兒留給你要不要?”
蘇乘風沒心沒肺嘿嘿一笑,沒應聲,唯有楊舟楠吃著花生,看著陸子卿走出門暗暗品味。
他所認識的蕭彥,絕不可能為了誰如此不計成本,還花那麼多精力付出。
替陸子卿徒手擋刀是覺得不可思議的開始,而胃吐血那次,蕭彥沒日沒夜,還親自做飯照顧他,是反常,後面經歷諸多事情,直到這次搬家,那便是確定。
楊舟楠把花生殼丟到桌上,話向蹲在地上看禮物的人。
“只有你是矇在鼓裡的呆瓜。”
蘇乘風聞言,站起來正要說話,就聽到桌後面傳過來的聲音。
“誰是呆瓜?”
二人回首,是奚芸苓端著菜擺到桌上,楊舟楠下意識看向蘇乘風,果不其然,那個貨已經笑嘻嘻湊過去。
“芸苓,我來幫你。”
奚芸苓數著桌上的菜,隨口說:“我都好多年不做這些菜,也不知道味道好不好。”
蘇乘風挪著盤子,笑說:“你做的菜是最好吃的,子卿都比不過你。”
楊舟楠瞧他那副賤兮兮的模樣,氣的牙根兒癢,手裡的花生殼捏得“咔咔”響,他看不下去二人有說有笑,轉頭出門。
奚芸苓收回目光,問:“楊將軍這是怎麼了?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蘇乘風瞥一眼那離去的背影,沒心沒肺地說:“他一直就那樣,整天板著臉,就像誰都欠他錢似的,不說他。”
“他再怎麼說也是你的上級,以後不能這麼說了。”奚芸苓在說弟弟的語氣。
“你和子卿來京城,全靠他們幫襯,以後說話還是要注意著點,免得讓人家覺得我們不知禮教。”
“我知道。”蘇乘風瞧一眼左右沒人,“芸苓,我……有一樣東西想送給你。”
“什麼東西?”奚芸苓問。
蘇乘風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禮盒遞過去,奚芸苓開啟一看,是一支銀嵌白玉石髮簪。
她意外,“你送我這個做什麼?我又不過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