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用,又或許是這段時間心緒不寧,煩躁不安,他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功力遲緩不少。
小半晌就已經有些眼花看不清楚,這也幸好是用了一點旁門左道,如若不然,最初那兩杯下去就已經倒地了。
陸子卿剛放下酒杯坐下去,看滿桌子的人和菜都有重影,還沒緩過勁來,又有人過來。
他側過臉,見有兩個盛治帝端著酒杯站在旁邊,雖然是醉意上頭,但他還是立即反應過來,晃晃悠悠站起來,同桌的大臣也跟著起身。
只聽盛治帝笑說:“陸愛卿這才幾杯酒就已經醉了嗎?這可不行啊,我大寧朝的兒郎都是千杯不醉,來,也陪朕喝一杯。”
“讓、讓皇上見笑了。”陸子卿面色泛紅,哆嗦著手倒滿酒,舉杯。
“今、今日,微臣借國公爺的酒,敬……皇上,願吾皇龍體安康,福壽綿長,與……與天同壽,與地同疆,也願大寧朝江山永固,千秋萬代。”
他話落,同桌和鄰桌的大臣也齊齊跟著複述一遍,恭賀盛治帝。
“好!愛卿說的甚好。”盛治帝哈哈一笑,舉杯對著一圈大臣,“諸位愛卿,幹。”
蕭彥的人馬直到傍晚過半才進城,楊舟楠和蘇乘風直接回了福才坊。
墨鯤在侯府門前停下,侍衛立即過來打招呼牽馬,他跨進大門,小五小六欣喜的驚叫著去通知文仲。
文仲從重翠軒出來,陳稷他們沒去國公府,才把晚飯張羅完,看到蕭彥便喜上眉梢。
“侯爺終於回來了。”他又招呼小五小六,“快去燒水,侯爺好沐浴。”
蕭彥往重翠軒方向瞟一眼,聽到院裡嘻嘻哈哈的笑聲,他問:“我爹的賀禮送過去沒有?”
“一早就送去了。”文仲說:“這會兒,那邊的酒席已經結束了,就在府上用飯吧。”
“不用,我在路上吃過了。”蕭彥邊進屋邊說:“我不在的這段時日,公子可還好?”
文仲跟進屋,聽到問陸子卿的情況,他開心地笑起來,似又有幾分自豪,就像侯府家的人都特別出息似的,自己臉上也沾光。
“除了怕冷,公子一切安好,侯爺你不知道,公子現在可是院判了,前陣子皇上剛封的。”
蕭彥聞言,拿衣服的手忽然一頓,也笑了一下,往浴房去。
“哦?是嘛,他做什麼了?”
“老奴也不知道。”文仲跟出去,說:“這幾個月發生了許多事。”
於是,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事無鉅細都說了一遍,因為有陸子卿的資訊,他知道他家這位侯爺都想知道。
所以,他是一直站在浴房隔簾外說的。
半晌後,蕭彥才換上衣裳去往魏國公府,人才進門,裡面的管家便笑臉迎上來。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