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治帝都不忘命宮人送禮物去國公府,以示皇恩浩蕩。
“回皇上,一打早兒就送去國公府了。”高簡說。
馬球開始,楊舟楠縱馬手持球杆,將地上的球打飛出一丈遠,傳給蕭彥。
所有球員都盯著球策馬追上去,也包括郭元麒。
蕭彥駕著墨鯤一直穩居中央,順勢將球打飛出去。
就在這時,旁邊人抄起球杆打過來,他立時揮出幾桿回擋,餘光瞥見郭元麒已經搶在前面。
墨鯤將旁邊圍堵上來的馬紛紛別開,加速衝上前,只聽身後有人連聲乍喊滾到地上。
眼見郭元麒的球杆要落地,蕭彥以雷霆之速衝上去,抄起球杆猛然截下,那球又飛出幾丈遠。
外圍尖叫聲不減,郭元麒目光犀利,嘴上也沒閒著。
“你府上那位貴客呢?身子好了嗎?”
蕭彥寒聲說:“這不是你該打聽的事。”
郭元麒聞言,笑了,“我就是隨便問問,蕭大侯爺急什麼?還怕我吃了他不成。”
“嚴打風口,你該操心自己別落入我手裡,而不是一天盯著我的人。”蕭彥盯著前面的球說。
他想起上次去郭元麒宅中落空,手上揮杆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郭元麒駕馬疾馳,笑說:“我可是一等好的良官,侯爺對我誤會頗深啊,那日你不是檢查過了嗎?”
“時間問題而已。”蕭彥說:“日後落入我手中,可沒有你逃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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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避開上前攔截的對手,猛地揮杆將球打入球門。
“哐當——”
銅鑼敲響,外圍陣陣喝彩。
就在圍觀人群所站的觀景臺高處,蕭彥注意到有一塊白布條在晃動,從之前射柳比賽時便一直在。
趁中場休息時間,他駕著墨鯤慢行上前,發現那人還向他招手,彷彿很急的樣子。
越靠近越覺得眼熟,蕭彥定睛一看好像是認出來了。
“那不是……”
“鼟——”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第二輪的鼓聲敲響。
眼下滿場文武,還有皇上也在,不好擅自離開,蕭彥瞥了那人一眼,調轉馬頭進入場中。
“誒?怎麼走了?”池暮生自語,“他應該看見我了吧?再不結束,陸子卿就快被斷指轟出宮了。”
蕭彥被那白布分了心,眼睛時不時往外圍瞟,為了儘快結束,他駕著墨鯤穿梭在草場。
很快比賽結束,蕭彥沉在歡呼聲中,駕馬去往外圍。
這兩場比賽時間也不算很長,卻足足讓池暮生有種天荒地老的感覺。
他還沒靠近,就見蕭彥率先下馬走上來,看了他手裡的東西一眼問。
“池太醫,觀景臺上面一直是你在……可是在找我?”
“對,就是找侯爺。”池暮生指了指手裡的布條,“只是方才場合我不好直接闖進來,便想到這個。”
“發生何事?”蕭彥問。
池暮生說:“陸子卿進東廠大獄了,我位卑力薄只能來找你。”
蕭彥眉間一皺,“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進東廠大獄?”
池暮生說:“東廠黃公公突然帶一批人來太醫院,說是查藥材失竊,結果……”
“我知道了。”蕭彥轉頭看向楊舟楠,“你跟他一起去東廠,我隨後就來。”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