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風啟公公進殿來稟報。
“皇上,太子殿下和兩位王爺來了。”
“這個時辰他們來做什麼?”盛治帝說:“讓他們進來吧,”
陳祁和陳昀先跨進殿,陳靖後腳要進去時,陸子卿拉了他一下。
陳靖不明所以,低聲問:“怎麼了?”
陸子卿瞟一眼不遠處的宮人,悄聲說:“殿下待會兒若是遇到有什麼事,要穩住氣。”
陳靖一愣,立時反應出來什麼,可又沒時間細問,只低低應了一聲,“好。”
三人進殿行了禮,陳靖問:“兒臣聽說父皇還是吃不下,擔心龍體,我們幾個過來看看。”
皇后說:“今日吐了兩次,好在方才用進去一些湯藥和稀粥,就是沒精神。”
陳祁眼眸一轉,“父皇的身子陸續調養那麼多年,一直沒有起色,按理說太醫院的御醫都是天下最好的,不可能沒有效果,會不會……”
“你想說什麼?”盛治帝問。
“其實也沒什麼。”陳祁說:“兒臣昨日聽聞欽天監近日觀星相,說什麼紫微星有異象,兒臣也不懂這些,只是見父皇舊疾總不見好,難免擔憂就想多了一些,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壓制住了,所以父皇的舊疾久不見好呢?”
陳昀見勢補充一句,“父皇,三弟所言也不無道理,我們是不懂這些,不如傳見欽天監來詢問一二,若不是因為此事,也可以瞭解近日的星相為何有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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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靖暗自轉著玉扳指,心下一動,此時提到欽天監是何用意?
方才陸子卿的話是不是知道什麼?
他隱隱有些不安,等了少頃,聽到盛治帝應允了。
半晌後,欽天監走進寢殿,他向盛治帝叩首。
“臣,欽天監紀從圭參見陛下。”
盛治帝應聲免禮,問他:“近日星相可是有異?”
紀從圭說:“陛下,臣等近日夜觀星相,見有邪物作祟,其形詭異,光芒閃爍直衝紫微,致使主帝星黯淡,恐有大難。”
皇帝聽聞,臉色驟變,“什麼邪物?具於何方?”
紀從圭嚴謹地說:“邪物乃東方聚之。”
此言一出,陳靖似乎聞到味兒,他只見陳祁說。
“紀大人所言是真是假?畢竟星宿之說也是一種虛像。”
“趙王可以不信,但這是微臣的職責所在,有任何異樣必然要告知陛下。”紀從圭說。
陳昀分析著,“紀大人所說的東方,這紫禁城中唯有東宮為尊啊。”
紀從圭依然是嚴謹姿態,“微臣只測星相方位,據實以說,至於是何地,那就不是微臣能左右之事。”
陳靖聽了少頃,終於接話,“以星相之說斷定有邪物作祟,紀大人說話可要謹言慎行啊。”
紀從圭說:“微臣方才說了,觀星相乃是臣的職責,臣只能據實以說,至於信與不信,臣不能左右。”
陳昀看向盛治帝,“此事還是交由父皇定奪吧,我等不懂這些。”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