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分別。”萬豐年說:“我付了錢,你便是我的人了,與買丫頭奴才一般無二。”
“強詞奪理!”陸子卿說。
萬豐年嘴角上揚,眼神肆意在他身上游走,最後停在那微紅的臉上。
“在這裡,你唯一能做的便是乖乖聽話,伺候我,其餘的千萬別亂想,不安全。”
“伺候你?”
陸子卿閉眼穩了穩氣息,拖著聲音說。
“綁著我,豈不是你伺候我了嗎?你可是花了銀子的,那不是虧了?”
萬豐年過濾掉這句話,一副老狐狸的淺笑,自顧自伸手觸到他的臉頰,輕輕順著唇角往下滑。
陸子卿厭惡別開臉,萬豐年卻不管不顧,二指倏地撥開他單側衣襟,露出一小片光潔白皙的面板。
“面板這麼漂亮。”萬豐年湊近些,閉眼深深聞了聞,“你好香啊。”
這副言語舉止,陸子卿當即乍起一身雞皮疙瘩,兩手忽然甩打出去。
萬豐年被打倒在床,手中兩顆玉球滾落,“咚咚咚”彈跳到屏風後面的地板上。
他沒想到,這美人被捆了手腳,年紀小小,竟有如此大的力氣,立時來勁了。
陸子卿鼓足勁兒掙繩索,剛使上力,萬豐年豁然半撐起來,將他拉倒躺下,死命按住他兩肩,狠勁兒地說。
“你是我見過力氣最大的女子,不過,我還挺:()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