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命的人。”
“好大的口氣。”
霸師揮刀衝出去,鋒利細長的刀尖直掃向蕭彥胸膛。
蕭彥趁勢踏地躍起在刀身落了一瞬,又打個側空旋轉,恍惚間能瞟到一眼隨身子旋轉的刀身。
霸師來不及反應,那人已經逼到面前,跟著,臂膀頓感一陣尖銳刺痛。
他痛得“嘶”了聲,瞟一眼傷口,手臂繃了繃勁兒,甩著長刀豁然砍向蕭彥側臂。
蕭彥急側身的同時,刀刃格擋回去,剛巧卡在長刀接頭處的凹槽裡。
趁拉扯間隙,他身子打了個急轉身,左手抓住那刀柄,右手順勢將刀鋒掃到霸師側腰。
霸師吃痛悶叫一聲,他想把刀拖回來,拽了兩下沒拽動,白花花的刀子瞬間又掃到面前。
他被迫丟了刀,一個箭步翻越到圍欄外面逃走。
詔獄裡,盧林峰的屬下被鐵鏈捆在刑架上,閉眼歪著頭,側肩上還插了把匕首。
兩個審訊人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進來,轉身,見到人點頭。
“郎大人!侯爺!”
郎司的衣服還在滴水,瞟一眼那屬下,問:“招出什麼了?”
“魁刀門。”審訊人說:“其餘什麼也不知道。”
郎司說:“用水潑醒。”
審訊人一碗冷水潑到那屬下的臉上,很快睜開眼。
郎司走近他,問:“你們在京城的據點分別在何處?組織者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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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屬下緩了緩氣息,有氣無力地交代。
“唯一的據點就是盧峰茶莊和……和華綾坊,其餘轉移的地方皆是破舊的民房,霸師是魁刀門的護法,我……我就知道這麼多。”
“護法?”蕭彥問:“魁刀門的門主是誰?三年前的婦女失蹤案是不是你們所為?”
“魁刀門是護法接管,就是霸師,盧林峰是霸師門下,”屬下說。
“這些年的女子失蹤皆是……是魁刀門所為,可她們的死不是我們乾的。”
“她們有可能是自殺,也有可能是被客戶玩弄以後殺的,我們只負責出手貨物。”
蕭彥略思,“什麼叫護法接管?”
屬下說:“魁刀門只是下屬法門之一,皆有護法接管,至於上頭的門主是誰,還有其餘什麼法門,只有護法知道,我們只是接任務辦事,任務失敗便會自盡,這是入門的規矩。”
蕭彥垂眸想了想,忽然伸手撥開那屬下單側衣襟,鎖骨下面印著一個灰黑的圖案,紫薇北斗。
“他們居然也有這個圖騰。”郎司驚詫了一下,“和以前那些死士是一個組織。”
蕭彥盯著那屬下,問:“那些死士是不是魁刀門的人?”
“不是。”屬下說:“魁刀門一般不做暗殺任務,雖然我們也有人,他們多用暗器,屬於別的法門,我們只在用人之際會召他們出來。”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