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說:“那人是親口承認簽字畫了押的,怎麼會不是真兇?”
“這些失蹤的人都是良家女子,並非青樓娼妓。”蕭彥說。
“被害人不止是京城人士,還有外地人,而在京城發現的這些女子,都是外地人,和前幾年那個被拐案一樣。”
“他們會把京城失蹤女子運往外地,或者關外,再不然就是賣給富商大戶,也有可能是高官,藏起來。”
“這夥人販子應該組織龐大,不像表面上看起來如此簡單,三年前那個兇手估計只是替死鬼。”
郎司看著那女子的傷痕,說:“這女子身上傷痕累累,連……被燙成這樣,兇手就是個喜歡虐待玩弄以後再殺人的變態。”
東邊思源坊,慕容薇領著楊舟楠穿過小衚衕來到後巷。
巷子裡沒人,她走到一處破舊民房的圍牆邊,指了指牆角被雜草遮蓋的洞。
“我就是從此處狗洞裡爬出來的。”
後門半開半掩著,蘇乘風推門進去,小院四周長了野草,幾間破敗的門房都開著。
幾個屬下抽刀分散出去檢視。
楊舟楠跨進一間屋子四下打量,中央長條桌上放著幾杯沒喝完的茶,還有兩塊燒餅。
蘇乘風隨手開啟茶壺蓋看了一眼,說:“茶水和燒餅都是今日的,他們提前轉移了,我們來晚一步。”
楊舟楠挎著刀往裡屋瞧,“從那女子逃走時,他們就應該離開了。”
他在裡外瞧了半晌,沒有任何發現,立在院子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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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屬下從對門屋裡出來,將手裡的珍珠遞給他。
“將軍,這是從屋裡發現的。”
楊舟楠拿在手裡看了一眼,握在手裡,吩咐說。
“先回去。”
金鼓街一處街角槐樹下,郎司喝完水,隔遠就瞧見楊舟楠打馬過來。
“回來了!”
蕭彥迎上去幾步,問:“怎麼樣?”
“他們提前轉移了。”楊舟楠翻身下馬,把珍珠拿出來,“只發現了這個。”
“這個是……”
郎司盯著珍珠,似有驚疑,立馬拿出素馨交給他那顆珍珠,放在手裡比對。
“這是素馨交給我的,是郡主盤扣上掉落的珍珠,兩顆珍珠都罩有金絲,如慕容姑娘所說,那黑布袋裡必然是郡主,只可惜晚了一步。”
“挨家挨戶走訪調查浪費時間,來不及了。”蕭彥抬頭看了看天色。
“現在雨停了,街上行人開始多起來,離天黑尚早,只能將他們引出來。”
太醫院辦事房,池暮生埋頭開方子,瞧見陸子卿走進來,隨口問。
“純妃娘娘的胎怎麼樣了?”
陸子卿放了藥箱,坐回桌邊。
“娘娘的胎一切安好,只是年齡大了些,需要小心養著。”
池暮生看著方子點點頭,想起此前陸子卿回來時,沒說完的話。
“對了,你之前說在街上救了誰?”
陸子卿開方子,沒有回頭。
“在成福寺救了一位姑娘,從人販子手裡逃出來的。”
“人販子?”池暮生頓了頓,側臉看他,“那姑娘是哪裡人?”
“中州人士。”
“三年了,這些人販子又開始活動。”池暮生說:“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遭殃啊。”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