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現在這般雷怒。
在座的人不免有些吃驚,只聽著訓斥沒人敢搭腔。
“你們捫心自問。”徐仕璋挨個點向他們。
“自從陸子卿來院裡以後,你,李吏目,那文件室裡需要重新整理的醫檔,每日太醫們看診的脈案,是不是他幫你提高三倍效率都不止?”
“你,孫太醫,平時一口一個巴結權貴,陸子卿不過是得到定北侯的賞識,你就嫉賢妒能了?若是不平,大可以拿出你的本事,也讓定北侯對你委以重用。”
徐仕璋的批判聲很大,惹得外面的太醫都相繼圍站在門口。
“王太醫,沈太醫。”他又指向周圍的人。
“還有你們後面這些人,陸子卿經常給你們跑腿省了不少雜事吧?你們中間有些人,就因為他身份低微,也沒少故意使壞吧?”
“藥方偷樑換柱,脈案錄錯誣陷,別以為我都不知道,你們冒著殺頭的風險,就為了整治一個醫學生離開太醫院,你們是有多少條命敢這麼幹?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至於那些,偷偷把飯倒在花壇裡讓他餓肚子,那些爛七八糟的下作事,我都不好意思開口,這是我們作為醫家之首裡的老前輩乾的事?我臊的慌。”
“你們處處瞧不上他,而反觀他,拿實際表現說話,為人恭謙諸事勤勉,遇事穩重不急躁,為在座的減輕多少瑣事,就是說到醫務水平,可以毫不誇張的講,他這個醫學生比你們其中有些人只高不低。”
“我們太醫院是一個整體,共同服務於皇上和後宮,榮辱生死皆為一體,既然皇上將他指派到咱們太醫院來,我們就要替皇上力盡栽培,而不是惡意使壞。”
徐仕璋一陣怒批,在場的太醫面面相看,像是在預設什麼,垂下臉一副自慚形穢的模樣,半晌都不說話。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