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會憋壞的。”
蕭彥立馬扣住陸子卿的肩膀,將他翻過身往自己懷裡帶,從後面抱住。
陸子卿預感到了什麼,驚恐地睜大眼睛,只覺水下那隻手往身下去,他劇烈地掙扎著,按住蕭彥的手腕。
“我不要,侯爺,快放開我,不……”
蕭彥捉住一股滾燙,就這樣胸膛貼著後背抱住,在交頸時聽見了陸子卿時怒時羞的呻吟。
昏黃的屋裡,兩人緊密的貼在水池裡。
陸子卿呼吸急促,閉眼輕咬著唇,被迫承受那痛苦的歡愉,將頭後靠到蕭彥肩頭。
這樣酥迷的快意瞬間席捲了他全身每一寸角落,既痛苦又難熬,生生將他多年建立起來的壁壘摧毀。
陸子卿將自己最脆弱的底色,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身後那個男人面前,沒有遮擋,沒有掩護,就像一個真正的透明人。
此刻,他眼角一滴淚落下來,看著天花板,心裡歉聲說了一句。
“師父,對不起!”
蕭彥手掌晃動著,在昏黃裡與陸子卿臉頰相貼,聽著他喉裡鼻間那聲聲喘息,也忍著自己心裡那股燥熱與悸動。
城郊一處民房內亮著燭光,幾個黑衣人正抬著幾口箱子往屋外去。
盧林峰立在屋中央,對桌前坐著的背影畢恭畢敬說話。
“霸師大人,那些便是今年的錢。”
霸師一側肩膀掛著黑甲,慢慢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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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濃的眉弓彎得很鋒利,眼睛偏小細長,下巴的鬍子順著下頜延伸到耳鬢髮間。
那眉眼稍微蹙一下,便讓人有種汗毛直豎的森冷感,他盯著盧林峰。
“你的堂口暴露了?”
盧林峰神色略慌,低了頭,“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大人重新給我一次機會。”
霸師問:“是何原因?”
“是……”盧林峰有些膽怯,“屬下……錯把他們的郡主抓了,被錦衣衛察覺,就……”
“廢物!”霸師站起來,斥道:“郡主你也敢抓?惹來朝廷注意壞了門主的事,你是不想活了?”
“手下的人不認識郡主,是誤抓呀。”盧林峰辯解道:“還請大人明察。”
“事情已經出了,很快會被門主知道,我幫不了你。”霸師掏出一把匕首丟到桌上,“按規矩,任務失敗自行了斷吧。”
盧林峰瞥一眼匕首,央求喊一聲。
“大人,屬下跟了你多年啊,你就真的想讓我死嗎?”
“不是我,是規矩。”霸師說。
“你知道,就算今夜我放你走,也逃不過被追殺,你入我魁刀門多年,我也不想做的太絕,自己選吧。”
如霸師所說,入門的規矩便是,想要世間財富技能皆可自由實現,但任務失敗只能自盡。
如若不然,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不能擺脫被追殺的惡命。
盧林峰當年一事無成,選擇投入魁刀門,想盡了夢寐以求的榮華富貴,多年來任務從無失敗,如今一遭崩塌,為時晚矣。
該是履行規矩的時候。
盧林峰無望的拿起匕首,拱手說:“屬下多謝大人這些年的栽培。”
他說完,拔出匕首插進心窩,沒有一絲猶豫,衣服被血浸溼倒在地上。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