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還聽說,因為他力氣比常人更甚,在軍界沙場,人人都道他是西北戰神。”
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語,各自評調心中不滿。
議論間,一個二遛子模樣的乾瘦男,兩手互攏於袖中,聳肩曲背擠進人群。
面朝那算卦旗幡打眼一瞧,二話不說就上前拉人。
“老道,走,給我也算上一掛。”
還不待老道反應,他拽著人家的胳膊,埋頭朝人群外走,嘴裡嘟嘟囔囔。
“他媽的,是倒黴鬼兒附身了嗎?我就不信了,今日得好好算算,說什麼也要把輸掉的銀子撈……”
“回來”二字還未說出口,迎面就撞進一個身穿白衣,頭戴斗笠的高挑男子胸前。
這人風姿清逸,氣韻出塵,仿若是哪座仙山靈觀下凡的弟子。
強烈地撞擊使他肩膀往後側了半分,他身旁的同伴當即呵斥。
“喂,你怎麼走路的?沒長眼睛啊?”
乾瘦男捂著額頭,心中頓時閃過“倒黴鬼兒附身”這幾個字。
他登時火冒三丈,還未看清來人,就以口沫四濺之勢,衝著眼前白色的胸膛一頓咒罵。
“他媽的,誰這麼不長眼,敢撞老子?”
罵完猛地抬起頭,就見白衣男,和著一旁墨藍衣的男子陰沉沉盯著他。
這一黑一白,他當即就嚇出一句, “黑白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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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說誰是黑白無常?”
動靜引來圍觀人群指指點點。
墨藍衣的男子也不打算放過,抓起乾瘦男的衣襟就要揍,被白衣男及時制止。
“老蘇,算了,正事兒要緊。”
蘇乘風也是個身高八尺的練家子,就這種乾癟像皮包骨一樣的貨,再來十個也不夠他掰折了。
乾瘦男嚇得躬背作揖,連連求饒。
“對對……對不起,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兩位少俠饒命。”
蘇乘風聽了身旁之人的話,甩開他的衣襟,又反手往他胸前一拍,輕哼一聲。
“肌無二兩肉,還學別人當惡霸?今日算你走運,下次再讓我看見你耍橫,直接把你打成兩段,滾。”
乾瘦男很識趣,麻溜滾蛋,算命自是不必了。
老道嘴角微楊不語,看了兩人一眼後就離開。
蘇乘風順著老道的背影看去,不知在想什麼。
須臾。
待他回頭時,身邊之人已走出一丈遠,他聲音拔高几分喊。
“子卿,等等我呀。”
人高馬大步子快,三兩步便走到陸子卿身邊,想起他們的正經事。
“你想到要怎麼混……”
話說一半,方察覺大街上人多嘴雜,又將聲音放低了些。
“你想到辦法混進皇宮了嗎?”
陸子卿目視前方的人流,頭微微向後別了一下。
“那榜文上不是寫著嗎。”
“榜文?”蘇乘風一愣,又立馬想起來,“你是說……軍醫?”
“不然呢?以我的身份,這是唯一能進宮的機會。”
對於一個鄉野遊醫來說,一沒背景,二沒舉薦,想要正當進入皇宮,那比登天還難。
眼下沒有比應徵軍醫更合適的辦法。
這倒沒什麼不妥,可唯一讓人擔心的是,軍醫是要隨軍出征打仗,並非給王公大臣看病的太醫。
不遠千里繞那麼遠,萬一人還沒進宮,提早去見了先人?
想到這,蘇乘風有些顧慮。
“這可是隨軍去打仗,你可要想好了?我們半路改道來雍州就已經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