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還沒有過,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他趕忙把門關上,對小廝說,去遠點兒候著,一會兒有事兒喊你。
那小廝一溜煙就跑沒影了,這樣的事情他沒少幹了。
而且屋子裡面那三個人都中了迷藥,小廝跑了,門也關上了,他還從裡邊插上了。
蘇洪濤轉過身,好像沒把他嚇尿,冬蟲和夏草的寶劍,冰冰涼的放在他的脖頸上,他的酒勁馬上就醒了一大半。
他反應也算迅速,趕忙說道,兩位女俠手下留情,饒命啊!
昏暗的房間裡,李春娟拿出火摺子,點亮了那盞破舊的油燈。
微弱的火苗跳動著,映照著四周陰森恐怖的景象。
一旁的冬蟲和夏草,則熟練地將那個男人拖到牆邊,用力地把他捆綁起來。
只見那面牆上,掛著幾個鏽跡斑斑的鐵環,旁邊還垂落著幾條粗糙的繩子,這些都是這個男人,平日裡用來虐待女人的罪惡工具。
沒過多久,冬蟲和夏草就成功地,把人牢牢地綁在了牆上。
這時,李春娟雙手握著鞭子,微微顫抖著,彷彿心中正燃燒著無盡的怒火。
當她終於看清楚手中的鞭子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那鞭子上沾滿了乾涸的血跡,暗紅色的痕跡讓人觸目驚心。
顯然,這條鞭子曾經無數次,抽打在那些可憐女子的身上,以至於它早已被鮮血染成了這般模樣。
綁好之後,李春娟冷冷地說道:“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冬蟲和夏草對視一眼,滿臉厭惡地走向那個男人。
他們毫不猶豫地伸手扒下了,男人腳上那雙散發著惡臭的襪子。
一邊皺著眉頭,一邊極不情願地,將其塞進了男人的口中。
這雙臭襪子的味道實在是令人作嘔,蘇洪濤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想要嘔吐卻又吐不出來。
那種難受的感覺,幾乎要把他憋死,然而此刻的他根本無力反抗。
緊接著,更為殘酷的懲罰降臨了。
李春娟猛地揮動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朝著蘇洪濤的身體抽去。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鞭子瞬間撕裂了他的衣物,一道深深的血痕立刻浮現在他裸露的肌膚上,鮮血緩緩滲出,染紅了周圍的布料。
一頓鞭子伺候,打的蘇洪濤奄奄一息。
但這事兒沒完,這個男人太惡毒了。
李春娟正想著,用什麼樣的手段,再懲罰一下這個男人。
就在此刻,空氣中突然瀰漫起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眾人循味望去,只見蘇洪濤面色慘白,褲襠處一片狼藉,屎尿已然不受控制地拉在了褲兜子裡。
這一幕讓站在一旁的李春娟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
“冬蟲,夏草!”她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們兩個立刻把這個惡毒至極的男人,給我扔到糞坑裡去!”
聽到命令,冬蟲和夏草不敢怠慢,二人如拎小雞般,提起不停扭動掙扎的蘇洪濤,快步朝著外面的旱廁走去。
一路上,蘇洪濤都在掙扎,想大聲求救,可是嘴被堵著,發不出聲音來。
冬蟲和夏草絲毫沒有手軟,徑直走到旱廁邊。
“噗通!”隨著一聲悶響,蘇洪濤被毫不留情地丟進了糞坑之中。
剎那間,糞水四濺,差點濺到冬蟲和夏草身上。
也得虧她倆跑得快,才躲過一劫。
掉入糞坑的蘇洪濤拼命撲騰起來,試圖抓住些什麼,來阻止自己繼續下沉。
可惜,他的嘴被一隻臭氣熏天的襪子死死堵住,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而那糞坑極深,彷彿一個無底洞,沒過多久,蘇洪濤就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