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在衝入機場的數十名黑人保鏢護送下離開,並來到哥哥居住的飯店住下。
在美國的半個月中,他慢慢了解哥哥從事的職業可稱得上是千奇百怪,花樣眾多。
從白手起家到現在的億萬富翁,哥哥都是以一種消遣的心態去工作的。
譬如從他最拿手的服裝設計師到從沒研究的遊戲軟體開發,接著還有炒股票,搞古董字畫,推銷員,健美教練,律師,聲優,教師……
問他這是做什麼,他的回答始終是一句話:玩膩了就換個新鮮的,很簡單的道理嘛!
天啊,這是哪門子的回答?!
好不容易磨破三寸嘴皮,才說服哥哥回國,可固執的叔叔說什麼也不接受哥哥,嫌棄他那個敗壞風俗整天拋頭露面的侄子。
其實,只要是西家的人都知道,叔叔是個心口不一又容易動怒的人。
得知哥哥回國的訊息,他馬不停蹄地聯絡到哥哥,用自己的私家車親自接送到這家茶坊,結果討了個沒趣。
唉,正如奶媽說的,這是冤孽啊!
沿著悠長的走廊與樓梯走到茶坊的一樓,西梓橙停下在收銀臺前付賬。
就在服務小姐找零錢時,自己無意間看到一個身著淺紅禮服的女子從對面的咖啡屋內跑了出來,單從側面看,好像是自己鬧離家出走的女友耶!
再聽到後面緊追不捨的女子叫喊聲中西梓橙可以確信,剛剛扮相奇怪的女子的的確確是女友慄湘。隨即,他拔腿就追,可是不知怎麼搞的,後面的女子突然改變了航道,而在遲疑自己該跟哪個時,兩個女人便在茫茫人海中失去了蹤影。
月影婆娑的夜晚,兩個海拔不超過一米六五的女人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各自邁著均勻不等的步伐你追我趕。
小巷內的路燈光線是若隱若現,入春的夜晚比秋季來得更為寒冷,這不,兩個深夜未歸併且凍得直哆嗦的女人就是證明。如果是別人,早就匆匆往家趕了,哪裡會像這兩個寶貝。
在前頭的女人從行頭上看還馬馬虎虎說得過去,但是這可害苦了後面身子骨較弱的小姐了。
弱不禁風的身形使人對她產生憐惜、呵護的念頭,再加上淡薄的身上一件拖地長裙以及唯一的羽絨外套,使她更顯淒涼。
終於,在長達一個半小時的馬拉松短跑中,終點站出現在她們的視野內。
掏出鑰匙,薰緗開門之後便獨自上樓睡覺補眠,緊追其後的慄湘低垂著小腦袋,來不及在玄關處換鞋,一把抓住前面的薰緗。
“緗緗,對不起嘛,人家再也……”
“大小姐,你折騰了半天,我已經很累了,請放開我讓我去休息吧!”
“緗緗,人家只是想……你說,用什麼方法可以彌補我的過失,你就儘管開口吧!”
“那好,既然開口了,你就為今天落跑的真相做解釋吧!”她只對這個稍稍有點興趣。
“嗄!那個,我不是已經解釋很清楚了嗎?”
目視三秒鐘,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真的很困,明天見。”揮手告別,她明天還得工作呢。
“等一下,除了這個,可不可以換個別的。”
“抱歉,我現在腦袋不太好使,改天吧!”說完,拖著疲憊的身影挪動著腳步一臺階一臺階艱難地走著。
“緗緗,你相信世間真的有真愛存在嗎?”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但是昏昏欲睡的薰緗還是聽出了一絲玄機。
“放心,我雖然沒見過你的小西西,但是在眾人的口碑中他從每個方面看都很不錯,你就安心做西家的準少奶奶吧。”
“可是……”
“停止你的想象,他是絕對不會出軌的。”那麼好的男人都嫌棄,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