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副作用?”小虎驚訝的看著陳宇軒。
“基本上沒有啦。”陳宇軒接著說。
“混著茶油的味道好香啊。”林總笑道。
“還有洗潔精的味道!”陳宇軒補充說。
“受傷了。”林總捂著胸口說。
“他沒有外傷,是內傷。”陳宇軒補刀說。
餘總和小虎討論白酒很嗆人。
陳宇軒聽到了:“亂講,這種哪裡會嗆?看顏色就知道了,沒有我們之前喝的嗆。”
“你都沒倒啊?”陳宇軒見蔣生很安靜的坐在一旁。
“喝多了就倒了。”蔣生說。
“趕緊把啤酒喝了好喝米酒。”陳宇軒說。
“我喝多了就只會倒車,不會前進。”小虎拿餘總的米酒看了看說:“這酒比白酒濃。”
“你也太會扯皮了,幹您老,這酒比白酒濃嗎?照你意思是讓我再拿一件啤酒你自己一個人喝?你不是參雜?剛才說不能參雜不喝,現在又說……嗎的。”陳宇軒看著小虎。
(一件有6瓶或者12瓶,俗稱大件小件)
小虎推辭:“這個酒的後勁不得了。”
“那你喝這個嘛。”陳宇軒換個姿勢繼續說:“我跟你說,就你的酒量,那酒(米酒)你喝過5杯就夠嗆。”
“這酒後勁很足。”餘總說。
“林木建差不多兩杯。”陳宇軒說:“也是,也是,感覺會挺大。”
“這酒入口太順。”林總說。
“後勁很足。”餘總又說。
“後勁是很足啦,但是能夠捱到禹州啦。(禹州是餘總家那片地區)”接著陳宇軒對小虎說:“趕緊喝掉,喝掉。就你自己一個人搞那種東西。”因為只有小虎還剩半瓶啤酒。
“我這也是酒啊。”小虎不好意思的反駁道。
“你好意思說,你看看人家,都喝光了。我喝的比你少是不是?又沒人喝的比你少。”陳宇軒有些激動的說。
“這酒後勁也很足。”陳宇軒舉著他的葡萄酒笑了笑。
“要不然你喝這個。”陳宇軒舉起自己的高腳杯:“這個給你喝要不要?”
“不要,喝了,等下有人會滴血。”小虎指了一下陳宇軒。
大夥都笑了。
葡萄酒可是陳宇軒的寶貝。
“拿刀來割,左邊右邊左邊右邊。”陳宇軒比劃著在手臂上割肉的動作,我也是醉了。
“不會啦。”餘總說:“他都沒怎麼拿出來喝過。”
“怎麼不會?那必須要會的。”陳宇軒說。
“打包!”餘總說著還不停的咳嗽起來,大概是被菸酒嗆著了。
“喝完就沒了,喝完今年就過不了冬。”陳宇軒說。
大夥都偷偷的笑。
“沒有肉可以吃了。”陳宇軒接著說:“臭傢伙。”
接著只聽見瓶子與瓶子碰撞的聲音和開葡萄酒‘嘭’的一聲的聲音,其餘幾秒都很安靜。
“喝多了沒有地方去,你們都有地方去。”陳宇軒開始撒嬌:“晚上跟我睡吧。”陳宇軒看著餘總。
餘總沒有說話,只是笑笑。
陳宇軒接著說:“林木建跟我睡過一次,再也不跟我睡了。哈哈……”
“哪有。”林總很尷尬。
“那你半夜跑掉?”陳宇軒說:“你別笑,你也是。”陳宇軒看了眼小虎,接著說:“那天我跟他說跟我睡,他說好好好,後面說他沒洗澡啦,沒換衣服怎樣怎樣,說了一大堆有的沒有的,最後跑了。嗎的,**人!”
大夥一場鬨笑。
“他怕我太粗魯,其實……”陳宇軒剛想說,林總一起說:“我也有溫柔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