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矯若一臉的黑線:“因為有不少的達官貴人相繼被害,你就認為你自己也一定被人家盯上了?”
教授非常認真的點點頭:“對的。”
驚龍殺千刀的看著教授:“不是因為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
教授一聽就緊張了,突然站了起來,還比劃了兩下:“我的身體好著呢。你不要烏鴉嘴啊。”
“那管家說的,看見你吐血,這是因為什麼?”驚龍不死心,又問了一次。
“那個應該是吃了西瓜還是石榴忘記了擦嘴巴而已。”教授說話的時候,絲毫不覺得有哪裡尷尬或者不好意思。
服了,徹徹底底的服了。
張小東氣憤的說了句:“腦子有問題嗎?”
教授還沾沾自喜的說:“我們家就是官宦之家,而且我在我們家的地位就是……除了我之外還能有誰?下一個被盯上的一定就是……”
我們幾個異口同聲的說:“這裡只有你絕對是最安全的。”
“你們怎麼都這麼說?”教授很無辜的看著我們。
白天的時候,我們就離開了教授家。
驚龍最後一個,要和教授告別一下。
“我早就說了,不要理會這些沒有必要的人和事。”陳宇軒一邊走著,一邊高傲的說著。
“就是啊。簡直就是來被虐的。”矯若捂著頭,說:“我到現在頭都是痛的。”
“我倒是覺得還可以。”
矯若和陳宇軒詫異的盯著我看。
“偶爾做點這樣的事情也是感覺也還不錯!”我冒著被群毆的危險說了這句話。
一個寺廟裡。
一個得道高僧快不行了,他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女人,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而這個女人就是沐雪。
高僧是心臟病,呼吸很困難。
沐雪把魔嬰放在高僧的懷裡。看著魔嬰靠在高僧胸口靜靜的聽著,她心裡開始懷疑,不知道魔嬰這次又要做什麼。
連續好幾次了,魔嬰都把得道高僧或者官人弄得半死,然後就像現在這樣,安靜的靠在病患者的胸口上,聽對方的心跳聲。
隨後聽見魔嬰說:“好了,可以殺了他了。”
沐雪詫異的心理不敢過多的表露出來,她能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聽話。當做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
繼續上路。
沐雪發現魔嬰一直向外看,非常的好奇:“你到底在看什麼啊?”
“這裡世界和另外那個世界的交界處。也就是最後一塊象牙扇骨所在的地方。”
陳宇軒跟我們說,晚上可以加餐。
我看著只有大拇指一般大的魚,無語了。
這就是他說的所謂的加餐?
“先將就一下。”陳宇軒語氣還帶著生人勿近的危險:“實在是沒有抓到魚。”
原本想要他釣魚的,結果他根本就坐不住。最後就到河裡抓。
“若冰,你買的零食都吃完了?”張小東期待的看著我。
我言簡意賅的說:“吃完了。”
張小東立即殺千刀的看著驚龍:“你這次為什麼不多儲備一些糧食?”
“就是想買來著。”驚龍微微笑了一下:“可是錢包不允許。”
“你又沒錢了?”張小東非常驚訝的看著他。
“所以啊。”驚龍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你就把你的蠟燭都賣了吧。”
“我已經沒有了。”張小東死死的護著他的口袋。
我們幾個很默契的齊刷刷的看著張小東。
“真的沒有了。”張小東把口袋膽都翻出來了。
“那我們只能在這邊賺點錢了。”驚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