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在晚輩沒能證實藩陽王的罪行前,晚輩不能亂開殺戒。”
他率直地說:“如果證實了,哼!”
“你要證實什麼?”
“怒晚輩不便透露,以免誤入人罪。”他莊嚴地說:“總之,晚輩可以容忍任何人對晚輩所加的傷害,卻不能忍受任何人對晚輩朋友的迫害罪行。”
當晚輩查出真憑實據之後,加害晚輩朋友的人,必須為他們殘忍的罪行負責,血債血債誓在必報。老前輩,諸位內下有何打算?“只好向南穿越山區,避一避風頭。”縹緲神魔嘆口氣說:本來我並不怎麼在乎璇璣城的人,可是有多次拼搏,我不得不承認藩陽王之所以有今天的威望,確有其成功的條件,他的手下的確有不少身懷奇技異能的人才,除了偷襲之外,真要硬碰硬拼,比勝算微乎其微。”
“貧道發現另一組人中,有陰陽雙怪公母倆在內。”閒雲道人神色人點沮喪:“他們是咱們方外雙殘的死對頭。”
雙怪雙殘彼此的修為難分軒輥,加上其他的人,咱們凶多吉少,所以沒有和他們拼命的必要。”
“晚輩將設法牽制他們,掩護諸位。脫身。”
他毫不遲疑地說:“偷襲暗算打濫仗,是晚輩的專長,晚輩這就動身,引誘他們向北追,後會為期。”
閒雲道人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殘廢人的心理本來就多少有點不正常。
“楊老,你估計這個小夥子,武功修為比貧道高明多少?
閒雲道人目送許彥方的背影消失,突然陰森森地問:“能勝算得了陰陽雙怪嗎?”
“修為高多少,我不敢說。”縹緲神魔由衷地說:“不過,我敢武斷的說,假使他全力以赴,陰陽雙怪聯手想要他的命,絕無可能。”
“那麼,咱為何要逃避?”閒雲道人兇狠地說。
“這……”
“他能偷襲暗自打落水狗,我們同樣能,而且應該比他更精明是嗎?”
“老道,你的意思……”
“躲在一旁偷襲暗算打落水狗,興趣嗎?”
“可是…”
“師父,軒兒贊成。”葛宇軒興奮地磨拳擦掌:“咱們如果不斷地示弱逃避,他們會追得我們上天無路。
攻擊是最好的防禦,只行無情的打擊,才能讓這些狗東西害怕縮手。幹吧!值得的,師父。”
“楊老,丟掉高手名宿的個人英雄念頭,就不會有負擔,咱們打濫仗一定打得非常漂亮。”野鶴道人抓住機會扇風撥火:“早年宇內八魔的名頭,方外雙殘的聲威,已經過時了,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剛才咱們的偷襲成功戰果輝煌。幹一次是幹,幹一百次也是幹,還猶豫什麼?你就沒有令徒挑得起放得下。
“好,幹就幹吧!別讓許老弟笑咱們愈老愈怕死,更別讓藩陽王把咱們看扁了。”縹緲神魔激起了豪氣,拽起袍挾塞在腰帶上:“死鬼們留下了不少兵刃,我縹緲神魔要一把劍。”
蓮花庵高手雲集,派出人手窮搜濁世浪子和夜遊僧,欲獲之而甘。
三夫人溫飛燕破滅荒受到被人用迷香薰倒的挫折,認為是奇恥大辱,把其他的事一概丟開,發誓要捉住濁世浪子和夜遊僧剝皮抽筋。
她發出嚴厲的格殺令,自己也率領大批親信,漫山遍野窮搜。
終於,得到隨從們傳來的噩耗,她急怒交加,帶了人匆匆趕返蓮花庵。
江右龍女神情悲憤地向她稟告失敗的經過,帶回一具具屍體,以及重傷成殘的傷者,其中有重要的爪牙刀魔,失敗得好慘。
刀魔與天雨花尚祖都沒死,是被華陽夫人母女揹回來的。
可是,華陽夫人母女六個人,一個也沒受傷。
溫飛燕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