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陽：“……”
林歲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毛陽：“……”汗流浹背了家人們。
他低頭瞪一眼小徒弟，嗡嗡聲從牙縫裡擠出來：“你能不能憋說話了！”
“我也不想說啊。”小弟子也挺委屈，搖頭晃腦，老氣橫秋，“可是師父你老不說實話，掌門師叔說了，做人要誠實，我可不能讓師父誤入歧途。”
毛陽：“……”這破徒弟不能要了。
再看向林歲，他爽朗的哈哈一笑：“我是有心想讓林小姐加入我們茅山，當然，以你的天資和能力，肯定不能做我徒弟這種普普通通，沒有卵用，只會拆臺的小弟子。”
“你一去我保證就是長老級別，門內所有資源優先供你選擇。你要是想要門外的，也不是不行，以我在道教協會的地位，那也是分分鐘能給你搞到手。”
說這話時他肩背挺直，傲然之色溢於言表。
他這回可不是吹噓，就憑他有大五帝銅錢，其他人都沒有，便是最好的證明！
可惜林歲臉上沒有絲毫的心動，甚至都沒在認真聽。
她在想這次的三百多萬該怎麼花……
毛陽卻以為她是不滿意，咬咬牙還要再加籌碼。
這可是大天師啊，百年來唯一的金燦燦的大天師啊，要真能被他拐進茅山，別說長老了，給他當姑奶奶都行！
然而不等他繼續加碼，一道乾淨清亮的少年音插了進來。
“這位……道長先生？”斯星燃打量了眼毛陽的穿著，眉梢一挑，還挺禮貌，“凡事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就算你想把她拐走，也請您先排一下隊可以嗎？”
林歲：“……”怎麼個意思？
他也想讓她加入什麼派？
面對外人，毛陽又是一副端正威嚴的姿態。
他肅穆望著斯星燃：“小友也是道門中人？師承何門何派？”
心裡卻在跳腳：到底哪個門派這麼狡猾，竟然早就發現林歲這個香餑餑，還提前派了臥底來跟她交朋友。
林歲看著就年紀小單純，指不定就被騙了！
“門派啊……”斯星燃扯了扯衣領，腦袋一昂，“我們是抓三派，沒有師父，自立門戶。”
鹿湘一聽“抓三派”三個字就黑了臉。
鬱辭年笑著，誠懇建議：“把林歲忽悠進來後，就把他踢了吧。”
“他說的事實。”黎野冷漠道，“我們目前的業務很單一。”
鹿湘：“……”反駁不了，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