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看陸漫漫,她們自然是要讓人知道的,特別是沈家,否則他們來探病的意義又何在呢?
沈老太太既然知道了,那她就沒有不來的道理了。
陸漫漫託林炎的福,住的是單人病房。
這個年代的住院條件並沒有那麼好,單人病房也只不過是房間小一點,床位少一點而已,其他的並沒有好多少。
牆上一半刷著七八十年代標準的綠色牆漆,床是鋼絲床,並不是後世那種可以搖上搖下的那種特製醫護床,除此以外就是一條凳子和張小桌子,更沒有後世的電視機,衛生間之類的。
陸漫漫手上掛著藥水,林炎走了以後跟林紅霜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都不是那種喜歡說話的,又沒有娛樂的東西,陸漫漫只能睡覺了。
陸漫漫估計林紅霜也無聊的很,所以聽到有人來了才會那麼的興奮的迎出去。
“漫漫,漫漫~”姜豔邊走邊叫著進門。
“漫漫你好點了沒有,昨晚你嚇死我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漫漫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豔豔回來跟我們一說可把我們給嚇的不輕。聽說那些人都抓住了,天殺的,這些人怎麼這麼無法無天啊!不過漫漫,你是得罪什麼人了嗎?”
薑母的話陸漫漫懂,她的意思是別人怎麼不禍害其他人偏偏要禍害你呢,指不定你做了什麼讓人必須對你下手的事情。
薑母的思想陸漫漫理解,要是她不是當事人,或許也會有這個想法。
世人講究的是一個因果,沒有因哪有果?
但這個世上還有囂張一詞,囂張是沒有理由的。
如果一定要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有權有勢,權勢就是讓人囂張的溫床。
“媽,您瞎說什麼?漫漫怎麼會得罪人,在學校裡她天天跟我待在一起,她會不會得罪人我還不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是關心漫漫,生怕她得罪什麼人了還不自知。你們都還小,很多道理不明白。嬸子,您說我說的對吧?”
“可不是嗎?這孩子從小性子悶的很,也不是個靈活的,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得罪人啊?你說這麼多學生,人家怎麼就偏偏選中你欺負了呢?”
姜豔想要反駁,被薑母一把拉住了。
林紅霜一直以為陸漫漫在沈家過的挺好的,可今天這麼一看就未必了。
她笑看著沈老太太,道:“誰讓我們漫漫長的跟天仙一樣呢?人都是有眼睛的,這不就引來了狼了?這長相是爸媽給的,難道長的好就是漫漫的錯?奶奶,別人誤會漫漫情有可原,但您是漫漫的奶奶,即使漫漫有做錯的地方,您作為親人不是應該站在她這邊的嗎?”
“啊喲!你們這些孩子怎麼知道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心哦,你們沈奶奶這叫愛之深,責之切。自家的孩子自家人說,總比在外讓別人說的好。”薑母打圓場道。
“就是,這孩子從小就跟著我們長大的,她爸媽忙,你們也知道她是我們沈家的養女,我們是輕不得重不得,生怕別人說我們對她不好。”
“漫漫啊,你們吃過早飯了嗎?這是阿姨給你買的麥乳精,要不要阿姨給你泡一杯啊?”
“阿姨,謝謝您,讓您破費了。”
“你這孩子,跟阿姨還客氣,從小看著你長大,在我心裡你跟我們家豔豔沒啥區別。這位也是你們同學?”
“是!”
“你們這小同學可真好,大清早就來陪你了,不像我們豔豔,長這麼大還跟個孩子似的。對了,這位同學,你學農請假過了嗎?要不要阿姨幫你去請個假?”
“不用了阿姨,我爸已經幫我請過假了。”
“媽,林紅霜就是昨天送漫漫來醫院的林伯伯的女兒,林伯伯可厲害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