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急救室裡的南元天哭夠了,用嘶啞的聲音,陪鯊魚妹的屍體聊天,陪死人聊天也很快樂,南元天幽幽如鬼道:“鯊魚妹,你就這樣走了,你真不夠意思,說好了同生共死,一輩子一起走的嗎?”說到這裡,情聖再擦一把淚,此時此刻,鯊魚妹的眼睛也不知何時閉上了,也許看見情聖最後一眼,她走的也安心了。
南元天緊緊握著鯊魚妹冰涼的小手道:“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我想我們的婚禮也應該舉行,你說對嗎?不,你沒有死,是我該死————”
突然南元天的南瓜木頭腦袋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他又一時想不起不對在哪裡?
天就快亮了,雨也小了,南元天依然跪得虔誠,什麼也看不見,他也什麼也不想看見,看見鯊魚妹的屍體,他更加無法自控,也許不幸也有他的好處。
南元天咬牙道:“你在地下和孩子等我,我很快就來————”他大腦突然更加混1uan,悲傷過度,昏昏沉沉,再度號啕大哭,哭聲比驢叫還驚人悲慘。
就在此時,幾個醫生和護士來到急救室,其中就有寫情書的那個小護士,那個美麗的小護士再度為情而動道:“既然人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你截哀吧,也給他搬搬家吧,她總不能總在這裡。”
南元天於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已然傻了,道:“我要和她在一起,你們不能分開我們。”
進來的於家三口和醫生,護士盡皆木然啞然,那個美麗的小護士異常感動與激動道:“好,讓你們在一起搬家。”說罷來給鯊魚妹的屍體搬家,其他護士也來幫忙。
醫生和於家三口看得搖頭,無話可說。
南元天依然握著鯊魚妹冰涼的手,眼睛瞎了,也跟著鯊魚妹走。美麗的小護士好心,為於莎娜的屍體蓋上白布,被南元天一把扯開。
就在此時,醫生道:“造孽呀,如果不是有人害她,他們母子不至於死。”
“什麼?”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在場所有人mao骨悚然,不寒而慄,於大京更是眼紅如血,握拳咯咯作響,走過來一把拎住醫生衣領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魔鬼先生又要活吞人口了,無限恐怖。
醫生也許習慣了,推推鼻子上的眼鏡道:“我用高科儀器現,她酒精中毒是喝了假酒,假酒裡有很濃的酒精和其他參合物。而且就算賣的假酒也不至於酒精濃到那種程度,除非人故意所為。”
於家三口和南元天恍然大悟,從噩夢中驚醒,鱷魚妹很冷很恐怖道:“對呀,就算姐姐身體虛弱,身懷有孕,可是她酒量不壞不好,那也不至於酒精中毒,更不至於死。她昨天喝的酒,一定有問題,可是那是王大膽的酒吧,他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害我們,在邊城更沒有人敢害我們於家,那不是全家活得不耐煩了嗎?那會是誰呢?膽大包天————”百思不得其解。
於大京也冷靜了下來,鬆開醫生的衣領道:“一定會查出來的,不管是誰,一定全家的死光光。”
南元天也來添1uan道:“對,不過也不對,大京,你不能再————”yù言又止,沒有說下去。
晨光大亮,此時鯊魚妹的屍體被推到走廊,迎面與黑哲雪遭遇,黑哲雪一見就哭笑不得,道:“南元天你虎呀,我們三個是什麼人?別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嗎?於莎娜怎麼會死?不過孩子未netg人形,太脆弱,恐怕是保不住了。”
於大京一聽黑哲雪話裡有話,立刻尋問道:“黑哲雪,你說什麼?你的醫術高明,你能救————”聲音與心情激動異常,沒有說下去,更根本不敢相信。
黑哲雪白了“傻瓜大瞎”南元天一眼,走到於大京耳邊嘀咕了幾句悄悄話,然後很嚴肅的道:“你知道害人的害群之馬是誰了?我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