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人,最是痛恨,可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再遇到這種人,決不能坐視不理,定要他嚐到苦頭。想著,快速的飛躍起來,拔起地上的短刃,快速的出手,兩手交叉,眨眼功夫,上來的五六人紛紛倒地,全部一刀將腳經割斷,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
收起短刃,白清霜緩緩的向男子走去,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圓睜著雙眼的男子,神色清冷,一雙紅瞳看起來分外的攝人心魄,“本想給你點教訓,你卻不知好歹,哼,”說著,手中的短刃快速的一閃,一抹鮮血瞬間飛濺出來,濺落在地上。
“我看你沒了那個東西,怎麼再得意了起來,怎麼再去禍害別人家的閨女,”收起短刃,轉身走回位置,繼續說道,“我們走吧,讓這人攪了興致,”說完到起一杯酒仰頭喝了下去,從懷中拿出一個金錠放在桌上,率先走了。
回客棧的一路上,白清霜的面上一直掛著冰冷的神色,腦海裡浮現出過去種種的往事,那不堪回首的過去,掩藏許久的記憶,如洪水般的湧現出來,那是剛畢業時,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處處碰壁,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能餬口的工作,卻因為長相漂亮,常常受到上司的騷擾,一日公司聚會,稍微喝了幾杯酒,卻不曾想,第二日起來,居然躺在曾騷擾自己的上司身邊。
那樣的屈辱,恨不得去死,去殺了那個人渣,可是,自己死了倒是容易,那遠在老家孤苦伶仃的母親怎麼辦?咬牙堅持下去,看著禽獸不如的上司,卻不敢去告發他,一日日的過著,當自己終於熬出了頭,還沒有來得及將母親接來,卻意外的穿越了過來。
如今,看著那個仗勢欺人的男子,自己雖沒有殺了他,卻還是下了狠手,一股報復後的快感油然而生,如此一想,心情竟變得愉悅起來,臉上也掛上了淡淡的笑意。
上官逍遙看著喜怒無常的白清霜,一時間一琢磨不透她在想什麼,不過在酒館裡她那一手短刃的絕技倒是讓人眼前一亮,看來私下裡,師傅教了她不少東西。
第二日,上掛逍遙不知何時居然顧了一輛馬車,白清霜第一次坐馬車坐在裡面一時難掩興奮,馬車開動起來,行駛在顛簸的道路上,三人各坐在馬車一角,“白姑娘可去過黑曜?”凌子期開口說道,眼裡閃著一抹笑意。
“不曾去過,倒是有過耳聞,”白清霜搖搖頭,一臉好奇的看著凌子期。
“蠻夷之地而已,有什麼值得炫耀的,”上官逍遙冷聲說到,眼裡閃過一抹鄙夷。
“上官逍遙,別仗著你武功高強就處處瞧不起人,”凌子期面上一紅,一臉的憤怒。
“你倆有完沒完,”白清霜揉揉有點發暈的腦袋,衝著兩人不耐煩的說道。
頓時,氣氛再次安靜了下來。
☆、第十一章 紅葉山莊
三人乘著馬車繼續趕路,白清霜坐在角落裡,臉色一直不好看,偶爾的咳嗽聲,讓馬車裡的上官逍遙和凌子期時不時的去看她,午後時分,馬車趕到了離遙城不遠的綏河邊上。
綏河,連線四國的一條河流,就好比長江,滋潤著河兩邊的人們,幾乎幾國的百姓都是靠著這條河生活。
馬車停靠在綏河經流白夜國的一處分支河段處,白清霜下了馬車,蹲在河邊洗了一把臉,聽到身後有人靠近,沒有多在意,洗好後站起身準備回馬車上。
“後日就到紅葉山莊了,”上官逍遙一路跟著白清霜來到河邊,嘴角漾著一抹輕笑,斜靠在一棵樹下。
“知道了,你最近的話變多了,真像那給人做媒的婆娘,絮絮叨叨,家長裡短的“白清霜難得能跟上官逍遙鬥嘴,臉上的表情依然清冷,可是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讓上官逍遙無言以對。就在兩人交談之中,馬車那邊卻傳來打鬥之聲。
“凌子期交出紅淚,我就饒你一命,”一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