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的孤獨讓他及其的厭煩這個落在他身上永遠不可消逝的換顏術,每到那時,便是他最痛苦的時刻。
“換顏術?這是什麼破東西,沒聽過,”龍九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每過五年,我渾身上下的皮就好像蛇一樣,會慢慢的脫落,這樣的過程要經過一個月,直到身上的皮全部脫落,換上新的,所以你們才能看到我現在始終二十幾歲的樣子,”柳三秋實在不願意回想那段痛苦的日子,就算現在想起來,渾身上下就能感覺到那種痛楚。
“真噁心,怎麼會有這種事,”龍九一陣陣的反胃,想到那個情景,差點將晚上吃的飯吐了出來。
就連白清霜也是感到了陣陣的噁心,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可是你若是不出去,這個蠱就解不了,你放心吧,有我在,是不會有人傷害到你的。”話雖如此,可他是唯一能救上官逍遙的人,她是不會放棄的。
“那就請二位等一個月吧,這幾天,正好趕上我換顏,”柳三秋口氣變淡,看看兩人,“村頭有客棧,二位可以到那裡住上一個月。”
龍九感到陣陣的涼意,拉拉白清霜的手,小聲的嘀咕道,“走吧,過幾天再來,我看著他就感覺到不舒服,換皮啊,換皮,想想都噁心啊。”
白清霜點點頭,“那公子這幾日我們就不來打擾了,”說完,朝著柳三秋點點頭,和龍九走了出去。
柳三秋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喃喃的說道,“上官逍遙,這世上有多少女子都在為了你拼盡一切,你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兩人來到客棧,很不巧,只有一間空房,白清霜到沒有多在意,龍九卻不好意思的臉紅了,撓撓頭,“這樣不好吧,孤男寡女的。”
白清霜瞪了他一眼,“你在想什麼呢,你睡地下。”
這裡的人們似乎都是隨心所欲的生活,沒有早起的習慣,白清霜躺在床上,天還未亮就睜開了眼睛,外面依舊漆黑一片。“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地上的龍九翻了個身,輕聲說道。
“恩,自然就醒了,睡不著,”白清霜看著床頂,淡淡的說道。
“你有沒有想到,到時回去了,應該怎麼將上官逍遙找來。”
“沒有,不過我會先找易筋經,他們那不是說了麼,學會了易筋經興許就還能有點希望。”
太陽昇起,兩人從客棧走出,卻發現來來往往的人看著他們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龍九納悶的四處看看,低聲說道,“什麼情況,他們怎麼都怪怪的?”
“別管別人,愛怎麼看怎麼看吧,先去吃飯再說,這裡的人本來就奇怪,”白清霜倒不在意他門的眼光,反正這裡的人本身就奇怪。
還是那個酒樓,掌櫃的看到兩人進來,熱情的走了上來,“姑娘,又是你啊,今日想吃點什麼?”
“來點粥吧。對了掌櫃的,這些人怎麼看我們都怪怪的?”白清霜輕聲問道。
“還不是昨日姑娘出手闊綽,這裡的人以前都是些不幹正事的,現在在這裡也是遊手好閒的多,昨日那幾個人便是這裡有名的混混,能來這還是因為帶著一些價值連城的東西給了那擺渡人,昨日姑娘給了他們一百兩的銀票,別人肯定眼紅了,”掌櫃的說完,朝四周看看,“姑娘還是多加小心,財不可外露。”
白清霜點點頭,謝過掌櫃的,不再言語。
不多時,酒樓裡陸陸續續的進來了很多人,目光始終不離白清霜兩人。
龍九撇撇嘴,不以為然的看看那些人,低聲說道,“嘖嘖。十幾號人,沒一個能讓我看的上眼的,跟蕭訣比起來,差的太遠了。”
“蕭訣那也是宗師級別的人了,這些烏合之眾,你怎麼能跟他們比?若是讓蕭訣聽到了,一定不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