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員目不斜視,站姿如青松,身上甚至帶著淡淡的血腥氣。
秦安逸有些意外,越發覺得眼熟。
“沒錯,老頭子本身一年也來不了首都一次,這張卡自然就便宜我了。說起來,老頭子的卡可是崇明樓最高等的會員卡,雖然不會有折扣的說法,但是服務和包間之類的,都絕對是最好的。”
衛東一臉狐假虎威的表情。
“內閣成員是最高等的會員卡,看來這崇明樓的背景果然深厚,這意思豈不是說,除了最高會議的那幾位巨頭以外,其他在國內真正有地位有影響的大人物都是這崇明樓的客人?至於最高會議的幾位巨頭……他們原本也不可能摻和進這種事情來,這崇明樓若是沒有通天之能,我可萬萬不會相信。”
秦安逸隨口說完,忽然反應了過來,古怪的看了衛東一眼:“什麼老頭子?你老爸還不到五十歲!怎麼能算是老頭子!”
“切,他雖然年紀不到五十歲,但那思想可真真是比得上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了,我現在是真不想回家,每次一回家就被老頭子教育,說起來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表現得這麼優秀,我家老頭子怎麼可能想的起來現在就逼迫我。”
衛東翻了個白眼,繼續道:“每次上來就是,看看安逸,在你這個年紀上都已經做了多少大事了,再看看你……吧啦吧啦滔滔不絕的,我說安逸,怎麼以前我沒發現你有成為‘別人家孩子’的潛質呢?”
“別人家孩子?”秦安逸愣了愣,突然發現自己竟是有點跟不上衛東這略顯跳躍的思維。
“對啊,每個人都有一個夙敵,那就是別人家孩子,這個孩子從來不玩遊戲、不聊QQ、不喜歡逛街、天天就知道學習。長得好看、又聽話又溫順、次次考試第一,研究生和公務員都考上了。會做飯、會家務,會八門外語、上學在外地一個月只要幾百塊生活費還嫌多。而你……現在就是我的‘別人家孩子’!”
衛東憤憤不平的說著,已經進了崇明樓氣派的大堂,同時拿出了自己的會員卡走到了前臺。
前臺的服務生在看到衛東後無比的恭敬,顯然衛東已經不是第一次前來吃飯,而這些崇明樓的服務人員都必須有著一手記人的好本事。
凡是能夠來這裡吃飯的客人,都註定了不可能是什麼小人物,哪怕是那些被有會員卡的客人們帶來的沒有會員卡的客人,能夠成為那些有會員卡的客人的朋友,本身也證明了他們的地位。
所以每一個來過的客人,這裡的服務生都必須牢牢記住,從名字到外貌到興趣……甚至有可能的話……到他們身體的某些陰私特點。
這裡的服務生以女孩子居多,男孩子只有那麼寥寥數位。
所有的女服務員都屬於青春靚麗的型別,對於若是能夠被店裡的客人看上這種事情,她們往往有著足夠的心理準備,又或者說是……嚮往。
很多女孩子並不介意出賣自己的身體,唯一的問題只在於出賣的物件所出的價碼是不是足夠讓她們心動。
有些女孩子的價碼很低,而有些女孩子的價碼很高,這才是唯一的區別。
而像衛東這種年紀輕輕,卻拿著最尊貴的那種會員卡的客人,自然便是女服務員們最喜歡去親近的物件,所以前臺的服務員同衛東說話的語氣很是熱絡。
“天字一號房已經被客人預定了,不過天字二號房還空著,衛少,您四位去天字二號房行嗎?”女服務員試探著問道。
“怎麼搞的跟古代武俠小說似的,還天字號房。”秦安逸走上前來,笑著問道。
“嘿嘿,聽說是這酒店老闆比較懶,不想取什麼太麻煩的名字,乾脆就用了這最簡單的方法。二號房就二號房吧,反正都差不多。”
衛東揮了揮手,對於什麼房間倒是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