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客氣,夫君幫你!”
王八蛋,他才不是她的夫君,這個只知道佔她便宜的臭流氓。
“混蛋,你放開我!”
被鉗制住雙手壓住身子的美人,由於無法掙脫宮遠徵的束縛,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都氣紅了,眼尾暈開一片,勾人的緊。
“綰綰,別勾我,你身子不好!”
宮遠徵慢條斯理的用嘴咬開藥瓶的塞子,一點一點將藥粉粘在了食指和中指上,然後俯身,向著滿臉驚慌的美人探去。
“嗚!”
感受到異物,溫意綰有些難受的輕哼了一聲,眸中帶上了水意,自眼角向下到處都暈染上了一片紅霞。
正當室內的氣氛越發粘稠時,突然溫意綰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視線,好像有人在看她。
她睜開有些迷離的眸子,一個激靈,與另一隻眼對上了視線。
她有些驚慌,還有些羞恥與害怕。
糟糕,她把宮子羽給忘了。
“宮遠徵…”
聽到溫意綰的聲音,宮遠徵抬起了佈滿汗水的額頭,略帶調侃的詢問。
“怎麼了,姐姐是不舒服了嗎?可是要阿徴在往裡探一點。”
“宮遠徵…把帳子放下來。”
“那你求我,說求夫君幫忙,我就幫你把帳子放下來,否則,哼…”
聽到宮遠徵的騷話,溫意綰整個都羞恥的不行,尤其是他的聲音一點也不小,指不定櫃子裡的人也能聽見。
想到這,溫意綰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全部自眼尾落下,她哭時並不發出聲音,只是緊緊咬著下唇,無聲落淚,反倒更顯得她這人十分可憐。
這是宮遠徵第一次見人哭的這麼委屈,就連他之前冒充沈二被揭穿,綰綰都沒哭的這麼傷心。
他有些無措,不敢再做多餘的事,慌張的扯下床邊的帳子,將整個床榻遮掩的嚴嚴實實。
“姐姐,別哭了,都是阿徴的錯,是阿徴不好,不該開這種玩笑,姐姐別生氣了,我幫你把帳子放下來了。”
宮遠徵一邊溫柔的說著溫言軟語,一邊親吻她眼角滑落的淚水。
原來宮遠徵這傢伙也可以這麼溫柔似水,而不是陰鷙、邪氣、高高在上的將人當螻蟻看待。
想到這,櫃子裡的宮子羽有些難受了。
自己可是他同族的哥哥,可宮遠徵這傢伙平常看他,就像是看什麼見不得人的髒東西一樣,滿滿的蔑視與嫌惡。
可惡!
但等他想到綰綰之前上藥時,那副要壞了的樣子,他整個人又變得酸唧唧的。
正當他蹲在櫃子裡畫圈圈詛咒宮遠徵時,突然聽到房間裡傳來的聲音,整個人驚慌又害怕。
“綰綰,你衣服都髒了,我去衣櫃裡給你拿一套乾淨的,你喜歡水藍色的那套,還是青色的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