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不自在的抖了抖腿,依著他對宮子羽的瞭解,這人絕對不會自宮,尤其是在已經有了心上人的情況。
那麼那團血肉模糊的肉就很值得讓人深思了,尤其是在這人被關在屋子裡的時候。
他爹的,那豈不是說這團不明物體是他給宮子羽提供的。
槽,該死的宮子羽,怎麼什麼髒事都讓他幹,他爹的,他要是不給他漲月銀,他金繁發誓,從今以後,這人最好兩隻眼睛睜著睡覺,否則…
對上金繁那兇惡的眼睛,剛被親爹訓了一頓的宮子羽,只覺得他的貼身侍衛有個什麼大病,對於金繁的意思,單純的宮子羽半點都沒有體會到。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的時候,畫面一轉,突然又來到了喜堂。
想到之前看的那個血濺新房的場景,再一聯想剛才宮子羽的自宮,總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大事。
【執刃大聲咆哮,“逆子,你說如今要怎麼收場。”
宮子羽嘴邊扯出一抹輕鬆的笑,“自然是看雲姑娘的意思,她若是願意,那就讓哥哥娶她,她若是不願意,爹你就認她當義女…”】
作死的宮子羽,把他當什麼了,專門給他處理爛攤子的工具人嗎?
有好事的時候從來不會想到他,一闖禍了就知道推給他。
他爹的,他都已經納了兩個無鋒在身邊,這時候把一個大家閨秀推到他身邊這不是在給他找麻煩嗎?
他哪裡有那閒工夫還專門抽空保護雲姑娘,這還不如宮子羽這傢伙娶了,到時候他滅了無鋒,直接對外宣佈他肩挑兩房。
反正宮子羽這傢伙廢了,媳婦暫時放在他那,他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等等,不對啊!這是那個裡面的宮喚羽該關心的事,我這麼操心幹什麼。
“啪”的一聲宮喚羽給了自己一個巴掌,總算是清醒了。
這戀愛腦果真和之前那個癔症是一個調調的,還好,還好自己早有防備,差點就中招了。
【花公子看著院子裡執刃與宮子羽對峙的血腥場景,喃喃自語,“這喜宴參加的太不安全了,參加宮遠徵的喜宴吃完席沒幾天老月就沒了,這次吃宮子羽的席,宮子羽直接就來了個當腿一刀,算了,以後還是不吃席了…”】
“啊!”
月長老要瘋了,怎麼他的崽就死了呢?
怎麼死的,到底是怎麼死的,誰殺的?
月公子此時總算想明白了那個生子丹是怎麼回事了,感情那壓根就不是他弄出來的。
花公子人都傻了,他的畫風怎麼和別人不一樣呢?
整的他自個跟個災星一樣。
不過參加完宮遠徵的喜宴沒幾日老月就沒了,那該不會宮遠徵這傢伙在菜裡下毒了吧!
不然,老月這個大高個怎麼突然就噶了。
從天而降一口大黑鍋的宮遠徵:背不起,背不起,這鍋太重了。
正在福爾摩斯·花準備上線的時候,摺子戲突然又躥到了別的畫風。
【那姑娘一巴掌抽過去,宮尚角直接就流血了,臉頰都腫了起來】
“嘶”
宮紫商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勇士啊!
居然敢打死魚臉的巴掌,還抽的那麼響。
正當宮紫商準備與她的子羽弟弟好生蛐蛐宮二一番的時候,一扭頭,就見她的子羽弟弟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哼,宮二風裡來雨裡去,臉都糙了,這有什麼好打的,阿綰,你打我啊!我的臉又滑又嫩,打起來聲音又好聽,打我啊!”
宮子羽嫉妒的眼珠子都紅了,語氣酸唧唧的。
咦!子羽弟弟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麼就進化成紫商姐姐看不懂的形狀了。
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