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送來的?”
拿在手中翻了翻,除了封皮上‘劉東親啟’這四個歪歪扭扭的漢字之外,就再也沒別的標記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劉東才格外的懷疑。
他在緬甸的朋友不多,而且誰沒事不打電話,居然玩送信這種已經快要過時的勾當。
“不知道,送信的是個年輕人。他說有非常重要的事,讓我務必把這封信交給您!”門童恭聲道。
看著手中的白色信封,劉東略作思索後,點點頭,從褲袋裡拿出五千緬幣的小費打賞門童後,揮手讓他離開了。
走到酒店為客人準備的休息區沙發上坐下後,劉東撕開封口,從裡面把信瓤兒掏了出來。展開一看,內容還是標準的漢字,不過看到其中的內容後。劉東原本平和的表情立即變得殺氣四溢起來,眼神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憤怒!
“嘩啦!”右手緊緊攥住信瓤兒。因為太過用力的關係,手背上青筋高高崩起。
“耐溫你找死!!”
……
晚上八點,交代了穆剛和麻超一番後,劉東一個人開車離開了酒店,然後沿著熟悉的道路再次來到了上次威猜。沙旺素西帶他來過的舊工廠。當然這個距離緬甸市區10公里的舊工廠只是表象,在它裡面是耐溫掌控十幾年的仰光最大的地下賭場。
等劉東的車到門外的時候,工廠的大門自動開啟。
看著裡面黑漆漆,生人勿進的樣子,劉東冷冷一笑,發動汽車開了進去。
上次跟威猜。沙旺素西來的時候曾經停滿汽車的停車坪此刻變得空蕩蕩的,聊聊幾輛車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詭異。
“劉先生,請!”
在劉東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上次那個主持拳賽的中年人立即迎了上來,而在他的周圍還有六個身強體壯的壯漢,不過這六個壯漢卻絲毫不能給中年人帶來任何的安全感,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眼前的男人擁有多麼強橫的實力。
而且這次對方被老闆逼來,心中必然是隱藏著爆裂的怒焰,這一點,中年人深有體會,因為此刻他感覺自己面朝劉東的一方**上,彷彿有一陣綿密的鋼針在扎一樣,帶著微微的刺痛。
這種熟悉的感覺,立即讓見慣拳臺生死的中年人明白,這就是殺氣,不過他從來沒從任何一個人身上感受到如此濃重的殺氣,在他的感覺裡這麼強烈的殺氣幾乎實質化了。
“這個傢伙到底殺了多少人啊?……唉,但願老闆今天晚上的佈置能夠殺了這個魔王,不然……”中年人不敢再想下去了!
“前面帶路!”
沒有絲毫情緒的冰冷話語,反而讓心情緊張的中年人鬆了口氣。
對方一見面沒有擰斷他的脖子,實在是讓中年人心中大為慶幸。
沿著熟悉的道路,再次走進熟悉的賭場,不過這次的心情卻與上次截然不同。空空蕩蕩的賭場沒有絲毫吸引劉東的地方。
不過就在中年人帶著劉東走到下樓的樓梯口的時候,卻被一個渾身肌肉高高鼓起,身穿黑色背心,袒露的雙臂和肩膀上佈滿紋身的黑人壯漢攔住了,看著黑人臉上桀驁的表情,以及他身上那股讓劉東熟悉的氣質,對方黑拳手的身份已經不言自明。
“停下,必須……搜身!”用蹩腳的漢語磕磕絆絆的說完這句話後,比劉東還要高出半個頭的黑人伸手就要朝劉東身上摸去。
不過還沒等他碰到劉東的衣服,身體就彷彿被火車頭撞擊一樣,急速倒飛而出,‘哐’的一聲重重砸在樓梯口一側的鋼鐵牆壁上,隨後又‘啪嗒’掉下來,‘滴流咕嚕’的滾下樓梯,嘴裡冒出大股的鮮血夾雜著內臟的碎塊,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顯然是活不了了。
見到這一幕,看著樓梯口已經被完全撞彎的鐵欄杆。以及微微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