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
武同春不屬地掃了對方一眼,道:“找死麼?”
老者挺劍就要出手……宋天培一抬手道:“嶽堂主我們犯不著,讓這位朋友先解決他個人的事!”
說完,使了一個眼色,用意自是想收漁人之利。
老者停住進勢。
武同春冷冷地又道:“在下辦事不許外人旁觀,兩位自便。”
老老暴聲道:“掌令,別上了對方的當,這小子定是‘天定會’的人,想詭言脫身。”
這話可能性很大,宋天培不由動容。
武同春手按劍柄,盯著老者道:“在下說話從不說第二遍,要就滾,就出手?”
老者身手不賴,又是“流宗門”的堂主,當然不會被幾句話唬住,何況,年輕武上已經橫屍當場,焉肯一走了之。
暴喝一聲,劍挾雷電之威,罩向武同春,牟英山彈退六尺,他可深知武同春的身手,樂得借力除敵。
當然。他沒想到的是武同春的存心。
白光暴騰,慘號隨之。
老者連連踉蹌倒退,“砰”然仰面栽倒。
只一個照面,短暫的一瞬,老者連反抗的餘都沒有,便已橫屍。
宋天培面色慘變,臉孔起了扭曲,冷厲地道:“‘無情劍客’,你已登上本門的死榜了!”
武同春向前跨了一個大步,語冷加冰珠似的道:“你不滾麼?”
宋天培府城極深,現在面對的兩個人都成了敵人,而且都是拔尖高手,決討不了好,同時也顧慮“天地會”援手趕到。
所以向後一挪步,道:“‘無情劍客’,後會有期了!”
說完轉身……牟英山厲喝一聲道:“慢走!”
武同春霜刃一抬,道:“讓他走!”
“什麼意思?”
“第一,閣下殺不了他,第二,殺他的別有別人。”
“誰說本座殺不了他?”
“在下說的!”
“難道你想阻……”
“不錯,在下會阻止。”
牟英山怔住了。
宋天培困惑地深深的望了武同春一眼想說什麼,但只口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身形一閃,穿林而沒。
牟英山厲聲道:“武同春,你這是什麼意思?”
武同春目中殺芒一閃,道:“解決我們的事!”
牟英山瞪眼道:“我們有什麼事要解決?”
武同來咬咬牙道:“閣下心裡應該很明白,頭一筆是‘無我大師’師徒“什麼?‘無我大師’師徒……”
“不錯!”
“這與你何干?”
“當然有幹,閣下不必問了!”
“第二筆又是什麼?”
“江姥姥的血債!”
“那是誤殺,因為……”
“沒什麼因為,血債血還。”
“你準備……”
“殺你!”
牟英山下意識地退了一大步,慄聲道:“武同春,你忘了本座與你的妻子華錦芳的關係嗎?”
武同春冷酷地道:“那是另一回事,不必混為一談。”
牟英山厲聲道:“你真的要這麼做?”
武同春斬釘截鐵地道:“這句話是多餘的!”。
頓了頓又道:“對了,記得閣下殺害江姥姥之後,又毀了貴會的巡監司馬一夫及兩名會中弟子,原因是什麼?”
牟英山臉孔一陣抽搐,道:“你不必知道!”
“閣下想掩飾什麼?”
“沒你的事!”
“那就不說也罷,也正……”
“武同春,這一年多來你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