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振遠倉促地穿上褲子,才披上衣服,房間就被人推開了,看到如月倚靠在門邊冷冷地看自己,雷振遠的軀體霎時僵化,衣服掉落地上,他呆若木雞在站在原地,頭腦一片空白。
蓮兒瞥見如月進來,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她並不急於穿上衣服,而是撲到雷振遠的身體上,從後面環抱雷振遠,作勢躲藏在雷振遠的身後。將嬌嫩的臉頰緊貼在雷振遠雄渾厚實的背上,嬌聲說:“老爺,你可要為奴婢作主。”
一副得寵新歡的妖媚!
蓮兒這樣做,是有目的的。雷振遠要是貪戀剛才的纏綿悱惻,就會迴護自己,讓自己不受如月的責罰;就算是不能勾起雷振遠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可以刺激如月,讓如月明白自己已經成為雷振遠的女人,在處罰自己時就會有所顧忌。
雷振遠能夠當著如月的面,轉身摟抱自己,說些對自己有利的話,是蓮兒最渴望的。
讓蓮兒大失所望的是,雷振遠粗暴地推開她,垂頭喪氣地走到如月跟前,面如死灰地望流淚的如月,不知所措:“夫人,我......”
如月倔強地咬牙,不讓自己出哭聲,任憑淚水滴落,她狠狠地盯住雷振遠,在心裡把雷振遠殺死了幾百次幾千次。極度的憤怒和極度的失望,讓如月揚起手,對準這個體形比自己高大強壯的傢伙狠狠地扇下去。
雷振遠呆呆地看如月。沒有躲開。如月手掌扇到雷振遠的臉上,出清脆的響聲。雷振遠仍是呆若木雞,看狂怒的如月沒有任何反應。
剛打過人的手是**辣地痛,如月禁不住呲牙咧嘴,狠狠地瞪這個彪形大漢,牙縫中擠出兩個字:“無——恥——。”
昔日威風凜凜的雷老虎,此時變成了可憐巴巴的待罪羔羊,擺出一副任如月宰割的熊樣,看得蓮兒慌了神,匆匆忙忙穿上衣服。
蓮兒爬下床,跪下向如月叩頭:“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想起剛進來時看到的情景。如月對準蓮兒那張嬌豔的臉左右開張,是越打心中火氣越旺:“賤丫頭,竟敢在我眼皮底下胡來。”
晴兒站在外面,看到雷振遠離開了,走進來攙扶如月,勸說這位狂怒中的夫人:“夫人,你身體嬌貴,不能出這樣大力氣的。你就是心中有氣,把她交給管家處罰就是了。”
蓮兒是晴兒的堂姐,看到如月不停地打蓮兒,晴兒心中惶恐不安,一方面害怕如月不知節制,用力過重觸動了胎氣;另一方面晴兒擔心如月會變本加厲,要了蓮兒的性命。
聽到晴兒的話,如月停止了罰打蓮兒,怒氣難消地指著蓮兒斥責:“我一向待你不薄,你這丫頭竟然做出這種無恥下流的事。我饒不了你。”
蓮兒瞥見房間內沒有了雷振遠的身影,就想到既然雷振遠不看情面維護自己,唯有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雷振遠的身上,以求自保。蓮兒是一面哭一面磕頭:“夫人,奴婢也是個知廉恥的人,奴婢也不想弄成這樣的。是老爺撞門闖入奴婢的房間,奴婢不從,老爺就強來的。請夫人明查。”
“蓮兒,你跟隨我幾年,你看我像傻子嗎?”如月冷若冰霜地盯住跪下的蓮兒,聲音凌厲。兩個人是怎麼開始的,如月不得而知,從兩個人結束的情況看,這蓮兒可不像是被迫的。
晴兒站在如月身邊冷峻地看蓮兒,剛才聽到蓮兒開啟房門的聲音,晴兒好奇地起床觀看,從門縫裡親眼看到蓮兒半裸著身體纏住雷振遠不放。但是,晴兒不敢把剛才看到的說出來,晴兒要是說出來了,她這個堂姐可能就沒命了。
如月要找雷振遠算帳,環顧屋內。已經沒有了雷振遠的影子。怒火中燒的如月,又狠狠地打了蓮兒幾耳光,才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晴兒送如月回到房門,折身回到蓮兒的房間,看到蓮兒若無其事地清理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