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媽走去,抱起坐在地上的小鵬軒。雷磊軒看父母走出來了,打過招呼後,三人一起走進小廳中用晚餐。
餐桌上。雷振遠興致很高,向夫人和兒子說起鏢局中的事:“上個月鏢局接了趟鏢,押送一批玉器到福州去,我心中七上八下的,這玉器太貴重了,要是路上有個閃失,很難賠償。前天押送玉器的鏢師回來說,這次押送玉器,出奇地順利。真是喜事一樁。”
說到高興處,雷振遠不停地乾杯,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樣。
雷磊軒看父親喝酒,看得忘記了吃飯,對父親的豪邁氣概羨慕極了。
“磊軒,你也喝一點。”雷振遠看出大兒子眼睛中的意思,向杯子中倒了一點酒,放到大兒子跟前,補充一句:“不會喝酒的不像男子漢。”
望著杯中酒愣的雷磊軒,聽到父親的最後一句話,端起杯子學父親的樣子一口氣喝乾了,咽喉處火辣辣的,咳個不停。
如月埋怨:“看你這個父親,竟然慫恿孩子喝酒。”
“這有什麼要緊的。”雷振遠不以為然地看咳得臉面漲紅的兒子,他本人捧起酒壺就喝。
如月看得驚心,提醒這個拿酒當水喝的人:“老爺,小心醉了。”
這一勸,反而勸起雷振遠的豪情滿懷,一口氣喝乾了酒壺中的所有酒,意猶未盡地擦去嘴邊酒漬:“夫人,這有什麼。我出行在外。口渴時,喝的都是酒。這一小壺酒,醉不了我的,夫人放心。”他轉身叫晴兒再拿一壺酒來。
看這彪形大漢一身酒氣、紅光滿面,沒有任何的醉意,在大口大口地吃肉,大碗大碗在喝酒,如月被雷振遠的豪爽震驚。
雷振遠大吃大喝,向夫人和兒子滔滔不絕地談論闖蕩江湖的趣事。
雷磊軒不眨眼地看父親,舉在半空的筷子忘記了夾菜。
周媽和晴兒第一次看到老爺這樣健談,聽得入迷。
大碗大碗的酒流進雷振遠的口中,叫如月看得觸目驚心,只有暗中祈求:千萬別酒瘋,讓我收拾爛攤子。
上床休息了,如月仍能夠嗅到雷振遠身體上濃濃的酒氣。
昏暗的燈光下,雷振遠注視如月隆起的腹部,開心地說:“夫人,我們家真是人丁興旺,又快添一個孩子了。這次肯定是個女兒。”
“說不定是個兒子,沒有生出來,誰知道。”如月看出雷振遠帶著酒意,閉目假寐,不想再跟他說什麼。只盼望他快點睡著。
雷振遠靠近夫人,一陣若有若無的幽香襲來,讓他心神一蕩,埋進夫人的長間,淡淡的幽香從際中散出來,溫馨怡人。沉醉於這幽香中的雷振遠,不自覺地將臉從夫人的秀間移動到細膩的脖子處,幽香更是濃郁,讓人沉溺於中不自撥。情不自禁地,雷振遠向光滑細膩的肌膚間輕輕咬下去。
“別鬧,癢癢的。”如月低低地埋怨。在醉意朦朧的雷振遠聽來,如嬌鶯在呢喃。
雷振遠把臉埋進夫人的脖子間,一顆心開始騷動,手也跟隨不安分起來。
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體上有力地遊動,如月警覺,身邊這個男人誘了身體的原始的渴望,如月慌忙推開身體上的大手,警告他:“不行,我身體不適於這樣。”
大手不甘心地重新回到如月身體上,遊動到隆起的腹部時,自覺安分了。大手的主人清醒過來:夫人現在身懷六甲,不適宜顛鸞倒鳳。
雷振遠平躺在床上,調整氣息,讓自己加的血液迴歸平靜。只是,沒有成功。雷振遠體會到身體內有股力量在洶湧,撞擊著要決堤而出,這讓他口乾舌燥,全身熱。
聽出身邊的人在困難地呼吸,如月側身就看到雷振遠臉龐漲紅,關心地問:“老爺,你,你怎樣了?”
“夫人,我,我覺得,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