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因為傳送還昏迷著。
“咳咳!”閆安猛烈地咳嗽兩聲,雙眼突然瞪大,一下子驚醒了!他的目光瞬間掃視了一圈這荒涼的周邊,然後落在了齊天他們身上,“藍色的,光?”
閆安只覺得頭痛欲裂,身上的衣衫已經破裂了,四周空氣十分稀薄,他只能依靠著練氣三層巔峰的實力來內呼吸,可是這樣下去他根本堅持不了一會兒,然而他看到齊天三人完好無損,此刻昏迷中緩慢的呼吸著,似乎都是來自這層他們身上附著的藍綠色的光。
他把手放在光上,卻是什麼感覺都沒有,“時也運也,我真的要隕落在此地了嗎?”
“咦?”一聲驚訝地聲音傳來,這聲音雌雄莫辨,直達人心,“這是多少年了?幾千年了?哎呀!睡太久我都給忘了,這都接引的什麼人?感覺靈力好微弱啊!哎,真是世風日下,竟然還有一個果奔過來的!”
閆安向四周望去,“誰?是誰在這裡?”
閆安將身體擋在齊天三人之前,此刻他目中已經充滿了紅血絲,他的內息已經堅持不下去,若不是空靈之體,他早就暴體而亡了!
“竟然都不知道我是誰?現在這門派都怎麼教導徒弟的,都出來歷練了,還傻傻什麼都不知道,”月鳶艱難的伸了個懶腰,透過神念看著這四個人,沒想到剛醒來就有一場果奔大戲,難得讓它有了興致,“哎?果奔那個,你怎麼都沒用玉髓就傳送過來了,區區練氣初期的修為,你膽子倒是大的很啊!就不怕在傳送時候嘭一下子,什麼都沒了嗎?哈哈!”
閆安此刻維持站立的姿勢都有困難,更是講不出話來,他眼前的世界越來越紅,越來越模糊。
“咦?你這是怎麼了?”月鳶神念支撐一會兒,竟然也覺得累了,它明明剛剛醒來,不應如此,心中感到奇怪的同時,也不忘了職責的溝通了自己的儲物戒指,“我去!這是發生什麼事情啊?我戒指裡面的寶貝呢?我的天啊!嗚嗚,祖師爺,可不是我不翫忽職守啊!”
月鳶想了一想,可能真的是它睡得太死了,不知道怎麼就弄壞了儲物戒指也沒準,這可真是天殺的倒黴啊!“要是我找不到靈舟,把這幾個小徒弟玩兒死在月宮了,祖師爺還不得虐死我啊!嗚嗚,我怎麼那麼倒黴啊!”
閆安呼吸了最後一口氣,眼前一片黑暗,瞬間倒下。
“哎呀!這就堅持不住了一個!”月鳶瞪大眼睛,“不行,不行!我得趕緊想辦法!”
一邊說著,月鳶一邊在洞天中蹦來蹦去,直到那株萬年玄參不耐煩的伸出根莖絆了它一下,它才一拍腦門,“靈舟好像還有一個祖師爺留給我備用的!說什麼我修為到了,還是末法叉叉怎麼叉叉了我就可以走了!現在正好可以用來湊數!”
月鳶從老桂樹下迅速的挖出了那個半截入土的木舟,然後用手敲了敲,“靈舟保質期應該有個幾萬年吧?這個似乎沒過期?”
當月鳶從福地中出來,將一粒七色的種子插在了木舟舟篷下地凹槽內,然後將齊天三人一起扔到舟船中去以後,小手試探的摸了閆安一下,“呀!這個人要死啦!不行,不行,要是讓他死在下一站之前,就算是我的責任了!我得救他!”
月鳶自言自語著,就把小手放在了閆安額頭,然後順著又摸到了閆安心口位置,“我天!祖師爺保佑,這是空靈之體吧?這是空靈之體啊!我得喂他吃點蘿蔔才能給他補足這一身的損傷吧?”
月鳶瞬間一隻手拉起閆安腳踝,就拖到了自己的洞天福地中。
閆安只感覺自己本身都墜入無邊深淵的一瞬間,就好似被放到了溫泉中,數不清的靈氣四面八方而來充斥全身,他慢慢張開了眼睛,就看到鳥語花香,山清水秀,靈氣濃郁的一片天地,前方還有一個穿著白裙子,帶著毛茸茸兔耳髮卡的姑娘在追一個小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