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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前面全是泥坑。”
之前嚴烈也只是全身溼透,而這次坐上車不管是頭上還是身上衣服都在滴滴答答落著水珠。
“那怎麼辦,不行的話我們等雨停了再走?”安雨試探開口。
嚴烈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那你要不要先把身上的試衣服脫了。”
夏末白天雖然還悶熱,但一到晚上氣溫就會很快降下來,而且這會還下著雨,安雨身上沒溼都覺得有些涼,更何況嚴烈這會全身都已經溼透。
聞言嚴烈笑著轉頭,“好,那你現在可以捂眼睛了。”
這下安雨有些不自在了,剛才只是脫襯衫,背心褲子什麼的都好好穿在身上。
可現在除了車上的襯衫是乾的,嚴烈可是從裡到外都是溼的。
“放心,我不看,你趕緊換吧!”
捂著眼睛還不夠安雨直接把頭轉向車窗對著嚴烈開口,心裡暗想,也不知道嚴烈會脫到什麼程度,應該不會讓自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吧!
一陣窸窣聲後,嚴烈聲音低沉開口。
“好了,可以轉過來了。”
這種情況下獨處,讓人很難不胡思亂想。
脫自己衣服時嚴烈滿腦子都是那白皙細膩的軀體和柔若無骨的觸感。
後排的安雨轉頭慢慢放下手,也沒敢直接看過去而是先用餘光偷摸看去。
等確定沒有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后神色這才恢復正常。
只見嚴烈這會上身穿著剛才脫下來的襯衫,而下面則是穿著一個溼透了的短褲。
“你冷嗎?”安雨問道。
嚴烈開啟車窗,冷空氣湧進,這才吹散了女人身上那若有若無的馨香,也稍微抑制了一點心裡和身體的渴望。
伸手出窗外,把褲子和背心上的雨水用力擰乾這才開口。
“還行,我們平時訓練也有抗寒這項,畢竟這裡是北方,有大半年時間都處於寒冷狀態。”
“哦,這樣啊,我還擔心你這樣會感冒呢。”
嚴烈把擰乾的褲子和背心抖開搭在副駕駛椅背上,聞言眸色深了點含糊開口。
“應該不會,我身體很好的。”
想起嚴烈剛才穿著背心時手臂上露出來的疙瘩肉,安雨羨慕不已。
“哎,我就不行了,我要是像你這樣淋半天雨還穿著溼衣服肯定是要發燒感冒好久的。”
“那等回了部隊,我幫你也訓練一下。”
“不用不用不用,我儘量不淋雨不就行了,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一臉驚恐連續幾個不用看的嚴烈只想笑。
安雨沒發現,自己這會對待嚴烈的態度已經完全變了,相處起來沒那麼拘束了,而且心裡對嚴烈對自己有目的這事也沒什麼排斥的心思了。
突然,安雨就想到了一個一直以來困擾自己的問題。
“嚴烈,你說這樣一手刀下去會不會把人給打暈。”
怕嚴烈聽不懂安雨還舉手在自己脖子上來回比畫。
嚴烈也感覺到了安雨對自己徹底卸下了防備。
這不,就這月黑風高,四下無人,自己還在努力調整心緒的情況下,這女人還敢跟自己討論怎麼樣才能把人給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