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問你能不能不管那兩姐弟你~~~”
聞言嚴烈語氣低沉了些,一個為國捐軀的好兄弟,好戰友,臨死前的囑託,我已經答應下來了,怎麼可能食言。
“不過你放心,這裡面絕對不包括她妹妹的婚事。”
“而且你也知道,我這樣的家庭,這樣的身份,那些另有圖謀的女人別說糾纏了,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另闢蹊徑非要接近的話,只能當成敵特對待了。”
“不過。”嚴烈眯了眯眼睛語調一轉,“說起像個太陽到處溫暖,你不覺得周衡更像嗎。”
安雨語塞。
嚴烈接著語氣低低像是壓著笑意開口。
“他沒跟你說過,在部隊就因為我姓嚴還整天不笑,他們都叫我黑臉閻王嗎?”
“這個周大娘跟我說過。”安雨小聲出口。
“周大娘?她還跟你說我什麼壞話了。”
嚴烈嘆氣,後悔自己當初上了那兩母子的當。
“沒說你壞話,大娘說你人很好,叫什麼外號,人比較大方,所以我就以為你除了那兩兄妹還資助了很多人。”
電話那頭嚴烈再次深深吸了口氣。
“大方呢,這個我不否認,比起那些發了津貼一毛不剩全部寄回去的戰友們,我是顯的要大方很多。”
“不但不用往家寄錢,家裡老頭老太,幾個姐姐還時常給我寄東西,我也都拿去跟大家分了。”
“所以安小雨同志,我真的只是從小養成的毛病,指縫大不攢財,沒你想的那麼偉大去資助那麼多人。”
啊!
大娘說的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是自己誤解了?
可既然這樣周衡又特意寫信把那對姐弟叫到部隊幹嗎?
還說寫了很多信,宋曉和那對姐弟只是第一批先到的。
難道真的是在跟自己在這打什麼人海戰術,想著總有一款是自己受不了的。
要不就是面對宋曉那樣,家世,長相,能力,性格樣樣都好,只站在你面前,你都會覺得她在閃閃發光。
到最後別人什麼都沒做,你自己覺得自行慚愧主動退縮了。
要麼就是反感嚴烈對別人的大方。
沒人會喜歡揮霍無度的,對別人同樣的那麼大方的人吧,更何況是在這個物資貧瘠的年代。
就算每一款都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數量始終會引起質量的變化。
也不知道後面那些沒來得及出場的都是什麼型別。
周衡應該也沒想到自己這麼不經打,直接就倒在了第二招上面。
想到周衡溫暖的微笑,和每次談話都讓自己感覺很舒服的感覺,安雨猛地就是一個激靈。
“小雨?”
見電話裡半天沒聲音嚴烈疑惑出聲。
“啊!”思緒飄遠的安雨一下子就被這聲音給拉回了神。
“還想談什麼,你說,我都可以解釋。”
嚴烈語氣溫柔寵溺,充滿著蠱惑,誘哄著安雨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