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於跟人交際,剛上任後就跟那些大紅兵走的很近,前後不到一個月時間就已經跟裡面幾個核心人物混的很熟了。”
“除了方教授,還有幾個人他們好像已經在商量著要對其行動了。”
“現在研究所,比以前更加人人自危了。”
嚴烈不認識方教授更不知道對方過往和為人,但很瞭解周衡,聽完平靜問道。
“如果沒有周衡,他們會對方教授下手嗎?”
“會。”吳慧齡肯定回答道,“周衡還沒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有了苗頭了。”
“只不過沒有周衡推波助瀾的話,方教授應該不會這麼快下鄉。”
聞言嚴烈猜測開口,“我想,方教授一直留在京市也不是什麼好事吧!”
這個吳慧齡倒是沒反駁,只是下鄉又能好到哪裡去了,在京市其他還有幾個能偷摸照看他的人。
見吳慧齡沒有反駁什麼,嚴烈繼續開口。
“那麼接下來有苗頭的那幾個都是誰,他們在研究所都負責什麼工作?”
“都是研究所的人,你不認識,負責的是~~~”
話還沒完,吳慧齡就察覺到了嚴烈話裡的深意。
嚴烈笑著繼續問道,“是不是排列下來,他們負責的工作越來越邊緣,或者說崗位沒那麼難以取代?”
問完,嚴烈沒聽到對方的回答,但能聽得出那邊淺淺的呼吸聲,知道吳慧齡在聽,嚴烈繼續開口。
“我想,方教授和接下來那幾個人應該是被周衡當做投名狀給獻出去了。”
“對於你來說方教授他們可能是老師,同事朋友,其中摻雜了各種情感。”
“但對於周衡來說,只要不是不可取代,是誰都無所謂,他並不在乎這些,他在乎的只是結果。”
“方教授走後,你其他幾個同事的事情處理起來戰線應該會拉的很長,再接下來~~~”
“再接下來。”說著笑了笑才接著開口,“再接下來他們可能就要內鬥沒空理會別的了,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安心研究了,”
“內鬥?”吳慧齡有些不可思議。
“可是他們沒有內鬥的理由啊?”
“放心,會有的。”嚴烈斬釘截鐵開口。
等一個個電話回完,嚴烈也問到了安雨的現狀。
只不過嚴烈沒想到安雨沒住在宿舍而是住進了村裡,而且不管是廠裡還是村裡,都不方便再用電話聯絡了。
無奈,打完一圈電話的嚴烈又拿起了紙筆開始給安雨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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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到新省已經差不多一個月的丁保國是一點都不適應當地的生活。
不通水不停電沒有任何娛樂專案也少就算了,就連郵差也是差不多半個月才會去一趟。
每天除了受凍捱餓就是鍘不完的冬草料,鏟不完的牛羊糞。
手腳每多出一個水泡,丁保國就會在心裡把安雪和安雨都給同時詛咒上好幾遍。
可不敢又不敢,來的第一天就有人說了,這些牛羊可都是公家財產,要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但凡這些畜生有個什麼意外,自己這輩子就別想再回京市了。
為了自己媽在京市打點好後自己能順利回去,丁保國只有忍下了一切委屈和辛苦,每天都眼巴巴等著郵遞員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