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來到草原已有幾日,卻始終未曾踏出帳門半步,每日皆被岱欽禁錮於這方寸之間。
時鳶最開始還在尋找出帳子的機會,她試圖將切肉的匕首藏起來,想利用鋒利的刀刃劃破帳子;試圖放火燒爛帳子,趁機逃出去。
可這些都辦法都沒有成功過,岱欽總是能在第一時間發現,而後用看戲的眼神望著她,彷彿在嘲諷她,少做些無用功。
夜深人靜時,岱欽則用令時鳶感到受辱的方法逼她認錯。除了沒有進行最後一步,他什麼都做了個遍,一步一步的掌控她的身體,知道哪裡是她的敏感點,逗弄她發出歡愉的聲音,直到她認錯為止。
時鳶痛恨被人玩弄的感覺,卻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她的反抗在岱欽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漸漸地時鳶的心境亦隨最初的憤怒,到後來的冷漠,直至最終的無奈妥協。
妥協是時鳶思來想去的辦法,但這並非真心屈服,而是要與岱欽周旋,伺機逃脫。
畢竟,唯有跨出這道門檻,她方能覓得離開的機會。
如若一直激怒他,反而吃力不討好,何不如換個方式。
時鳶是個聰慧的女子,深諳如何巧妙施展自然的妥協之道,能使得岱欽對她不起疑心。
事實證明,她的妥協,確實換來了岱欽溫柔相待。
這日,岱欽沒有同往常一樣晚上才回來,中午就回來了。
望著時鳶的身影,岱欽大步流星地上前,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彷彿害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一般。
他的手臂很用力,展現了他的佔有慾,又透露出了他對她的深深眷戀。
時鳶無奈任由他抱著,沒有掙扎。
這幾日他都是這樣,一回來就抱著她,好在除此之外他也沒做別的事。
“鳶鳶,你好香。”
岱欽將下巴輕輕地抵在時鳶的肩上,鼻尖輕嗅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芳香,那是一種混合了草原氣息與她獨特體香的迷人味道,讓他心曠神怡,彷彿置身於一片花海之中。
“你換上我們草原的衣服真美。”他喃喃低語,聲音裡充滿了讚歎與痴迷,“像個仙女一樣,讓我無法移開視線。”他的話語裡滿是真誠與愛意。
這幾日,時鳶對他態度的變化讓他感到欣喜,心中騰的升起陣陣滿足感。
聞言,時鳶一時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身體不自覺地僵硬起來,彷彿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岱欽這些日子以來,總是如此直白而熱烈地向她表達愛意,讓她有些無從應對。
有時,望著他那雙充滿深情的眼眸,時鳶都不禁對他生出幾分不忍。
他雖在為人處事上顯得過於霸道,不容置疑,但在這份霸道之中,卻又蘊含著一份難得的真誠與執著。
他真是個充滿矛盾的人。
岱欽輕輕抬起手,手指靈巧地捻起她的一縷秀髮,在指間緩緩纏繞,那動作既溫柔又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力量。
“鳶鳶,讓我來給你梳辮子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能穿透她的心房。
岱欽說完,開始把玩起時鳶如絲般順滑的秀髮,每一次觸碰都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對她的痴迷與愛戀。
“你會嗎?”
時鳶沒有拒絕他,畢竟總這樣披頭散髮不成體統,但她不太相信一個大男人會這個,語氣帶著幾分置疑。
“我以前為母親梳過。”
岱欽說完,讓時鳶坐在部落中特有的手工編織墊上,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她的肩頭,為這溫馨的畫面增添了幾分暖意。
他站在她身後,手中拿著一把精緻的骨梳,開始細心地梳理長髮。
隨著梳子的移動,岱欽將時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