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時鳶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的怒火與醋意。
“自此之後,不許與寶音言談!”岱欽嗓音低沉而略帶沙啞,語氣中滿是不容置喙之態,宛如一道不可違抗之令。
他緊緊盯著她,眼中閃爍著駭人的戾氣,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烙印在他心底。
她只能是他的,絕不允許她對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展露笑顏或給予關心。
他的嫉妒心如同野火燎原,無法遏制。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她對他總是那麼冷淡,為什麼她的目光總是那麼飄渺又疏離,他彷彿永遠也無法觸及她的內心。
岱欽想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入他的身體,讓她再也無法逃離他的掌控。
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強烈的佔有慾和不滿,彷彿要將她徹底征服,讓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時鳶瞪著眼,試圖掙脫束縛,但無奈岱欽的力氣太大,根本無法動彈。
她感到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屈辱和憤怒。心中的怒火也被徹底點燃,不明白岱欽為何會突然如此失控,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奮力掙脫束縛,同時抓住這個機會,朝那張俊朗的臉龐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她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言語充滿了刺激與挑釁:“我並非是你豢養之寵,豈能任你隨意驅使!我願與何人言談,便與何人言談,此乃我之自由,你無權干涉!”
這一巴掌,不僅重重地落在了岱欽的臉頰上,更直接擊中了他的心臟,讓他剎那間愣住了,一股難以遏制的怒火和痛心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想要掐死她!
“我偏要干涉!”他低沉地吼了一聲,隨即猛地攫住她的唇,用盡全力封堵住她接下來可能說出的任何一句會刺激他怒氣爆發的話語。
岱欽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她究竟想要他怎麼做?
難道真的要他放手,讓她離開嗎?
那絕對不可能!
他絕不會允許自己失去她,絕不會讓這份感情就這樣輕易溜走。
他要她留在身邊,只屬於他一個人,無論她願意與否。
時鳶咬緊牙關,試圖抵擋岱欽入侵,但最終還是被他攻破了防線。
他的氣息在她口腔中肆虐,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進去。
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在這份窒息和屈辱中,無法掙脫掌控。
當吻終於結束時,時鳶猛地推開他,擦了擦嘴角,冷冷地瞪著他。
岱欽也看著她,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憤怒、不甘、痛心,以及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慌。
時鳶不甘示弱,眼神中閃爍著憤怒與不屈。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著,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
良久,岱欽嘆了口氣,緩緩放下緊握的拳頭,眼神中的怒火也逐漸消散。深知不應該同她置氣。
畢竟,即便是最兇猛的野獸,也有一個馴服的過程,是他還沒有將她馴服,她此時心不甘情不願實屬正常。
岱欽意識到需要更加耐心和細心地去對待她,去理解她,去贏得她的心。
而不是像這樣,一味地用憤怒和嫉妒去束縛她,去傷害她。
“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
他開口試圖緩和矛盾,但他從沒有對誰服過軟,語氣就顯得十分強硬。
他話音甫落,時鳶的眸中掠過一抹無奈,忍下心中的不快,試圖曉之以理:“你救我之恩,若我無以相報,可以身相許。但我已向你言明身份,凡我可給之物,皆可回報予你,分明是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