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與娜仁之前僅僅是比試著進球,還算不上真正的打馬球。
在她們打平手結束之後,娜仁衝著自己的隊伍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開始正式的比賽。
眾人分成兩隊人馬,整裝待發,準備開始激烈的對抗。
時鳶此時身上已經汗津津的,並不想加入這場正式的比賽。下了馬,拿出手帕輕輕擦拭著額頭的汗水,輕輕的喘著氣。
其實,如果剛剛是正式比賽的話,她並不確定自己能否贏得過娜仁。
然,如果只是比試著進球的話,那她可是毫不畏懼的。
她的接球和進球技巧可是驚人的準確,這一點她自信滿滿。
時鳶不經意間瞥向人群,一個熟悉的身影似乎在她的視線中一閃而過,彷彿是岱欽?當她眨了眨眼睛,再仔細尋找時,那個身影卻又消失了,就像只是她的錯覺。
她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嘀咕,無端想他作甚,還是且將心神專注於賽事之上吧。
時鳶覽畢首場競技,見娜仁之隊奪魁而歸。不禁輕咂朱唇,這娜仁雖傲氣凌人,但馬球技藝委實超群。
繼而,第二場比賽拉開了帷幕,寶音他們隊翩然登場。
時鳶瞬時歡呼起來,為寶音加油打氣,聲音中充滿了熱忱與鼓舞。
隨著一聲清脆的鑼響,比賽正式開始。
寶音騎著馬,如同離弦之劍般飛馳而出。他控球嫻熟,每一次揮杆都準確無誤,球在他杆下似乎有了生命,靈活地穿梭在球場上。
他的對手們也不甘示弱,紛紛使出自己的技藝。
馬蹄踏碎塵土,激起一片片飛揚的沙塵,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投下了長長的影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第二場扣人心絃之賽終了,寶音他們隊亦摘得桂冠。
寶音含笑地步下賽場,滿臉皆是勝利之喜悅。
“寶音,未曾想你竟如此厲害!”時鳶由衷地讚歎道。
寶音聞言,歡喜至極,大笑開來:“我平日裡常習馬球,熟能生巧罷了。”
時鳶聞言,頷首贊同,唯有勤於運動之人,方能承受這番激烈的比賽。
此時,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間,時鳶便跟寶音提議一同回去用餐。
寶音點了點頭,護送著時鳶返回帳子。
回到帳中,時鳶依舊沒有見到岱欽的身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好奇,琢磨著岱欽此刻究竟在忙些什麼。
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為何要在意他的行蹤呢?他在的時候,覺得他煩人;他不在的時候,又莫名其妙地有些想念。
時鳶暗自對自己這種矛盾的情緒感到唾棄,覺得真是有些不可理喻。
用完膳,興許是久不運動了,她便覺得有些累,打算睡個午覺。
正當她準備上床午睡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了門口細微的動靜。
那是男人與女人的交談聲,她側耳傾聽,覺得男聲頗為熟悉。
她莫名的好奇,輕手輕腳地踱步至門邊,透過門縫向外窺視。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女子的背影,那背影對她來說並不陌生,正是今天早上剛剛見過的娜仁。
而男聲呢,時鳶越聽越覺得熟悉,彷彿在哪裡聽過無數遍,難道是岱欽?
猛的一瞬間,她怔愣在原地,彷彿被雷擊中了一般。
透過門縫她隱約看到娜仁踮起腳尖,朝岱欽的方向親了過去。
這一幕如同晴天霹靂,讓時鳶心中騰起一股怒氣。
她攥緊拳頭,指尖幾乎要掐入掌心,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難以平息。
難怪這幾天都不見他的蹤影,還以為他忙得不可開交,原來竟是有了新歡!怪不得那些話本子裡都說,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