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退縮,而是咬緊牙關,繼續與強大的敵人周旋。每一發子彈都帶著她的決心和勇氣,向著崩壞獸呼嘯而去。而另一名女武神卻遭遇了不幸,崩壞獸的尾巴如同一根巨大的鞭子,無情地抽打過來,她步履蹣跚難以躲避,被狠狠地擊中,如同一顆倒飛的流星,徑直地撞進房屋的廢墟之中,廢墟坍塌揚起漫天灰塵,她沒有再走出來,恐怕凶多吉少。
森田優夏拼盡全力,將所能聚集到的崩壞產物全部召喚而來。起初,只有寥寥幾隻死士響應,但隨著她不斷嘗試和努力,越來越多的崩壞生物開始湧現。幾十只突進級崩壞獸然而,幾隻騎士級崩壞獸,這些足以讓普通女武神頭疼一段時間的怪物在碰上面前的帝王級崩壞獸時甚至無法撐過一個回合便化為灰燼。森田優夏不敢召喚戰車級乃至更高等級的崩壞獸,她深知自己對自身能力的掌握尚未達到嫻熟的程度,如果冒險召喚更高階別的崩壞獸,極有可能引發它們的反抗,而這種反抗會給她和周圍的人帶來無法承受的後果。
“嗚嗚嗚嗚…伊貝利隊長對不起,我什麼都做不到……”森田優夏淚眼朦朧地看著伊貝利的背影。伊貝利已經站了起來,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卻無法前進哪怕一絲一毫,只是站立就已經耗光了她僅剩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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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們被這隻帝王級崩壞獸突然襲擊並請求支援開始已經戰鬥了許久,哪怕戰力處於被碾壓的態勢,但也能與眼前這隻帝王級崩壞獸稍作對抗。這隻帝王級崩壞獸並不處在全盛階段,它的身體上有著一道明顯的傷口,從後脖頸斜著到尾根,暗紅色的光芒在傷口處閃爍著。
“砰!”伴隨著一聲巨響,那名手持手槍的女武神宛如斷了線的風箏,被帝王級崩壞獸的爪掌猛地拍飛了出去。她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砸落在森田優夏的身旁。
森田優夏驚恐地望著眼前的一幕,那名女武神的身軀已經變得支離破碎,鮮血和內臟散落四處。她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絕望,雙眼仍未閉合,殘存的手指依然扣在扳機上。
這慘烈的場景讓森田優夏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和悲傷,隨之而來的還有胃中的翻江倒海。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女武神,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剛剛還在互相開著玩笑的朋友如今便已陰陽相隔。片刻後,她回過神來,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眼眶。
“不……不應該這樣的……”森田優夏喃喃自語道,聲音帶著無盡的哀傷。帝王級崩壞獸身邊再無任何阻攔,它朝著天空怒吼,宣告著這片土地的主權,宣告著它的勝利。森田優夏呆呆地望向那隻崩壞獸,超過她承受限制的刺激讓她變得有些麻木,眼淚無聲地從她的臉頰滑過。此刻,她感到自己是那麼渺小和無助,所謂成為女武神的夢想不過是個笑話,她甚至無法保護自己的隊友,這樣的弱者又何談保護世界?
“伊貝利隊長……再…再堅持一下,一定…我一定會帶你們出去!”森田優夏的心跳完全沒有了規律,她無法戰勝那隻崩壞獸,逃跑,只能逃跑…
森田優夏撐著自己已經骨折的身體站了起來,將伊貝利的一隻手架在自己的脖頸上,本就嬌小的身軀此刻正承受著超越限度的重量,伊貝利的腳尖在地上拖行著,留下一條細長的血痕。
森田優夏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流淌著,但她卻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是因為第一次執行任務就遭遇死亡而感到深深的遺憾嗎?是因為覺得辜負了隊友們的期望而感到無盡的傷悲嗎?亦或是因為無法再見到那個曾經從死神手中將自己拯救回來的人而感到絕望……她自己也無從知曉答案,她的大腦已經開始缺氧,思維變得越來越遲鈍,她僅剩的念頭就是能夠回到聖芙蕾雅學園,然後告訴自己,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可怕的噩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