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有鹽珠,時鳶便主動地開始洗漱,無需岱欽提醒。
擦拭完畢後,下意識地想要往臉上塗抹平日裡常用的雪花膏,隨即又意識到,這裡並非相府,哪來的那些精緻之物。
想到這裡,她嘆了口氣,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這裡的氣候讓她感到有些不適應,太過乾燥了,若不塗抹些面脂,臉頰恐怕會乾裂開來。
岱欽注意到她的動作和眼裡的失落,蹙了蹙眉。
草原上的風大且乾燥,這嬌嬌兒肌膚細嫩,怕是難以適應。
岱欽也瞭解,草原上那些愛美的女子們,都會往臉上塗抹些東西來保養。
這嬌嬌兒,自然也需要這樣的呵護。
只是眼下他並未準備這些女子用的物品。
他在心裡默默記下,打算明日去備齊女兒家所需之物。
“你先換上這個,明日我讓人給你送來幾套女子的衣物。”岱欽拿出一套新的衣物遞給她,只不過是男子的。
時鳶早就想開口尋衣了,身上這身是真的穿了很久。
她搜尋能換衣物的地方,這四周連個屏風都沒有,除了床上有帷幔放下可以遮擋外。
時鳶咬著下唇看了看床,又看看岱欽,才踱步到床邊把惟幔放下來爬上去。
她把衣物一件一件褪下,藏在那輕柔搖曳的帷幔之後,形成一抹令人心動的絕妙風景。
透過那層薄紗,可以隱約窺見那身姿的輪廓,那腰肢的柔美、那肩膀的線條,在惟幔的遮掩下變得更加誘人。而那輕盈的惟幔,就像是為這個故事增添了一層夢幻的色彩,使得那身姿在朦朧中更顯動人,令人無法抗拒其魅力。
岱欽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抓起桌上的水壺仰頭咕嚕咕嚕飲下。
遲早被她折磨瘋!
時鳶速度很快,男子的衣物還是過於寬大,將領口收了又收,再將腰帶系的緊緊的,勉強能湊活,只要睡覺老實,應不會大洩春光。
見她換完後,岱欽也把外衣脫了,只剩褻衣褻褲,作勢準備上床。
看他作勢要上來,時鳶忙的起身想下床,她可不想跟他同床共枕啊。
“去哪?”岱欽大掌按住她,嗓音沙啞,灼氣逼人。
“我…”不等時鳶說完,吻落了下來,她的唇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長驅直入,男人的舌靈活有力,和它的主人一般霸道,瘋狂吮吸,啃弄。
“嗚嗚——”
時鳶被迫仰著頭承受著,哼了兩聲想要掙扎,人開始往後退,又被男人躋身跟上前來,身後被頂上了床頭的位置,再無路可退。
岱欽的熱情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行為粗魯而激烈,不斷地與時鳶糾纏親吻。
時鳶感到嘴唇疼痛,這種不適讓她既感到羞愧又感到痛苦,奮力掙扎了好幾次,才終於找到了一絲縫隙,逃脫了他的懷抱。
儘管岱欽單手輕輕掐著時鳶的脖子,卻並未真正限制她的行動,那雙嬌嫩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嘴,眼中含淚,滿是哀求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對岱欽行為的無奈與渴望他能夠停止的期望。
男人似乎並未滿足,呼吸沉重,再次逼近時鳶的雙唇。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時鳶的手背上。
時鳶堅決不肯鬆開緊握的雙手,岱欽的目光深深陷入那雙充滿淚水、閃爍著懇求光芒的大眼睛中。
由於無法觸及她柔軟的雙唇,他的吻最終輕柔地落在了她潔白無瑕、細膩如絲的手背上,先是一處,接著又是另一處,彷彿是在無聲地安撫。
最終,緩緩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他還是不忍心粗暴的對待她。
罷了,如若不是她心甘情願,那確實少了點意思。
岱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