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他們的口供?”
一點紅道:“嗯!”
敏將軍道:“壯士當時為何不逼問出來?”
一點紅冷冷道:“我只會殺人,不會問口供。”
吳菊軒笑道:“在下人是不會殺的,口供也遠可問出兩句。”
他緩緩走到兩人面前,俯首笑道:“兩位貴姓大名?”
麻子道:“你不必問,咱們都是無名小卒。”
他身上繩子綁得雖緊,但那自然只不過是做給人看的,以他們的功力,隨時都可振
臂而起。
他們為了刺探虛實而來,這時再也瞧不出什麼了,麻子早已躍躍欲試,只不過駝子
未發動,他也只好等著。
吳菊軒笑道:“這兩位既與那昏王毫無淵源,又和我等素無冤仇,依在下之見,不
如還是放了他們吧!”
一點紅道:“人已交給你了,隨便你。”
吳菊軒笑道:“既是如此,在下先為兩位寬去繩索再說。”
他一面說話,一面已俯身來解繩子,麻子和駝子更不便出手,誰知吳菊軒突然出手
如風,左右雙手,在兩人身上各點了七八處穴道,這位其貌不揚的名士,原來竟還是一
等一的武林高手”
一點紅變色道:“你這是做什麼?”
他方待長身而起,只覺一柄尖刀,已抵住了他後面的頸子,刀尖冷得像冰,那紅衣
女子卻柔聲笑道:“人已交給了他,就隨便他吧!是麼?”
一點紅知道自己只要再動一動,刀尖便要穿喉而過。
那駝子卻沉得住氣,冷笑道:“朋友好俊的手法,只不過用這樣的功夫,來對付兩
個身上綁著繩子的無名小卒,豈非小題大做了麼?”
吳菊軒悠然道:“堂堂的楚香帥也是無名小卒麼?”
這句話說出來,一點紅的心已沈了下去。
那駝子卻大笑起來,道:“楚香帥,我若是楚香帥,身上還會被人綁上繩子?”
他似乎覺得這件事實在可笑已極,連眼淚都笑出來,吳菊軒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