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呼吸之前。
當王戊剛跳出窗戶的時候,就碰巧看到了一個黑衣蒙面的人影,不聲不響地潛入了寧缺兒的房間。
這讓她不免有些迷惑,因為她覺得以寧缺兒的武功,不應該到現在都還沒發現對方。
於是她一個閃身就跟了上去,躍到了三樓寧缺兒的窗邊。
下一秒,她便見到了那個黑衣人正趴在寧缺兒的床上,對著其上下其手的擺弄著(其實是在綁人)。
床上紅的白的一片(其實是血和衣服),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東西。
眼前的一幕雖然讓她大受震撼。
但是空氣裡尚沒有散去的一點藥勁,還是讓她立刻回過神來屏住了呼吸。
並毫不猶豫地出聲叫停了這場,在她眼裡簡直“慘無人道”的暴行。
因為沒來得及仔細打量二人的動作和狀態。
所以王戊只得全憑印象地大喊了一句淫賊,將那個黑衣人叫得轉過了頭來。
又是片刻靜默之後。
王戊翻過了窗沿,黑衣人愣了一下也衝向了王戊,兩人都沒客氣,上手就是狠招。
然而黑衣人到底還是輕敵了一些,以至於不小心被王戊拽住了手臂。
只是這一絲的差距,身具七層龍象功的王戊當即佔盡了優勢。
一“掌”便將那蒙面人的腦袋按進了地板裡。
是啊,誰能想到一個丐幫的女弟子,自身主修的功法居然會是龍象功。
那門傳聞中只要修成一重,便能有一龍一象之力的苦修功。
雖然王戊現在看著也不像是個丐幫中人。
但那是女人該練的東西嗎!
而且這是佛門傳承吧!
可惜此時的蒙面人,既沒有看出龍象功,也已經沒有機會問出這兩句話了。
他被那突然襲來的巨力打得差點昏死過去。
要不是腦後的一圈鐵箍幫他擋了一下,他現在八成已經沒有意識了。
也幸虧他的鐵面有個用來固定的鐵箍。
這才使得他抓住了王戊分心的時機,全力運轉輕功,從那隻看著不大,卻又堅如金石的手掌下逃出了房間。
不好。
本以為黑衣人已經暈過去了的王戊,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餘力。
一不留神,竟真叫他給跑了。
扭過頭見到寧缺兒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片血跡。
她只得先走到了床邊,抓起其垂著的手腕把了把脈。
還好,只是氣息有些紊亂,過一會兒應該就會清醒。
不過這般看來,剛剛的那人恐怕就不是見色起意這麼簡單了。
是謀財害命?
還是另有企圖?
確認了寧缺兒無事,王戊也沒再繼續逗留,飛身直接躍出了屋外,向著那黑衣人逃竄的方向追去。
從寧缺兒吐血,到黑衣人遁走。
不得不說,這幾個人影起落之間,著實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雨裡,五爪到此時都還沒有緩過勁來。
剛剛的那個高手究竟是什麼來頭?
他沒法確定,但他知道,如今的他必須殺了對方才能保全性命。
心悸地抬手摸了摸腦後的某塊鐵片,五爪承認,他雖然不喜歡這張面具,但是這次,它確實救了自己一命。
……
另一邊,晚出發的王戊終究是跟丟了黑衣人的身影。
她的輕功本就不好,擅長的步數也只長於方寸內的騰挪,而不適合這種遠距離的追逐。
“嘩啦啦……”
看著漆黑的石板路上雨滴打出的水花,王戊無奈地嘆了口氣。
自己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