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有。”
李夜告訴過先生,玄天觀山洞裡只有一池地火,而先生手裡的青鸞劍,明顯有天火的氣息。
這一細節唐秋雨等人自然看不出來,但是先生卻能看出。
“如此說來夜兒曾經離開過五域?”李紅袖嚇了一大跳,李夜眼下是什麼境界,別人不知道,她可是一清二楚。
先生知道肯定事情不簡單,仍然微笑道:“不論他去了哪裡,只要他回來了,就行。”
納蘭雨已經被先生的一番話雷得說不出話來,畢竟李夜沒跟他說過,他一直也沒問。
就在這時候,唐秋雨帶著夏梧桐走了進來。
看著先生和葉知秋,夏梧桐沒有說話,只是將鳳鳴劍取出,輕輕地放在桌上。
“這是鳳鳴劍!”說完挨著李紅袖坐在了桌前。
先生放下青鸞,從桌上拿起鳳鳴,抽出劍鞘揮舞了一幾下,只見國師府中有一道清脆的鳴叫,勝過了之前那首青鸞之音。
“此劍只應天上有!”看著眼前的眾人,先生靜靜地說道:“論到這二把劍的功夫,便是歐陽東籬那傢伙在這裡,也要自愧不如。”
看著唐秋雨兩人,納蘭雨說道:“先生說劍身有我兄弟的血在上面。”
先生看著一幫人說道:“不錯,他是嘔心瀝血,此生他恐怕也不鑄造不出如此完美的劍了。”
納蘭雨一聽大驚失色,說道:“我把長刀給他帶去山上,恐怕再厲害也比不上這青鸞和鳳鳴了。”
先生看著他認真地說道:“鑄劍一道,講究的也是機緣,強求不來。”
葉知秋接過先生手裡的鳳鳴,輕輕地撫摸著,嘆息道:“這是我家沐沐離開的時候,夜兒所鑄的劍,我能看見沐沐的樣子,她是化成了鳳凰離開五域。”
葉知秋雖然不是沐沐的親生母親,可他對沐沐的關愛勝過了任何一個親生母親,母親能給女兒的東西,她只有給的更多。
一想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到沐沐,剛剛哭泣過的她,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李紅袖抱著她幽幽地說道:“說起沐沐那傢伙,可是我從天山把她背下山來的,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疼她。”
李紅袖只是在先生去了天山山頂時,在夜裡偷叢哭過一回,便是堅強如她,這時已經忍不住有眼淚往下滴落。
先生看著唐秋雨和夏梧桐輕聲問道:“聽說你們師徒要去方寸山?”
唐秋雨看著點了點頭。
先生想了想,回道:“如果我沒猜錯,夜兒已經拜了清虛為師,你們可以去玄天觀裡好好修行一番。”
唐秋雨一聽,淡淡在微笑道:“如此就好,只要不影響梧桐修行就成。”
“清虛可是隨時都在飛昇的人,你們過去跟他好好請教一番,說不定還有一場機緣等著你們。”
若說有誰對清虛更瞭解,當數眼下的先生了。
“先生不跟我們一起嗎?”唐秋雨以為先生會再次去往方寸山。
先生看著她笑了笑:“這一大家子在這裡,可不是說走就走的。”
唐秋雨想了想,說道:“如此也好,明天我去問問梧桐的母親,看看她想不想一道去,據她說”
唐秋雨沒把話說完。
先生想了想,笑道:“她不一定非要去天山,方寸山上也有地方,她如果起離開,跟著清虛倒是有個伴了。”
夏梧桐看著先生和唐秋雨,輕聲問道:“我母親也要去找父皇了嗎?”
唐秋雨抱著她輕聲說道:“她總不能在這裡陪你一輩子,還有我呢?”
夏梧桐一聽,軟軟地倒在了唐秋雨的懷裡。
正在此此,從外玩逛街回來的李小雪跑了進來,拉著李紅袖的手問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