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事情,眼下你還得放下身份,跟你大哥搞好關係。”麗妃如何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心思,可她一個女人又能如何?
更何況,她跟在皇城裡鬧了這麼一齣戲,皇陵邊上的那個女人一直沒有出現過,這也讓她感到耽心。
要她看來,只要活著,才有希望。
希望在明天。
右相府中。
右相看著令狐匡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一回,我們是徹底失敗了,連翻身的可能都沒有。”
令狐匡玉看著他,不甘心地說道:“沒想到皇主居然還留了一手,怪只怪老二他沒福氣,這麼簡單的道理他都想不明白,還是讓他先回答的。”
右相撇了他一眼,苦笑道:“我記得他回答的時候,你們一幫人都說是對的!”
令狐匡玉一楞,搖搖頭說道:“人說帝王的心思最難猜,就算我們跟了他幾十年,也沒猜透他的心思。”
右相看著他,再次搖搖頭,說道:“他哪有什麼心思,他一門心思都在修行上,否則也不會放著北海諸島在五域皇城面前坐大了。”
“只是,二皇子已經讓令狐真去北海借兵,這下如何是好?”令狐匡玉突然想起了這事。
“哪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大皇子成了皇上,這些爛攤子便是他跟國師等人要頭疼的事情了。”
右相一想到李夜那惡狠狠的模樣,不由得替北海借來的五萬兵馬耽心。
眼下皇城可是擁兵十幾萬,莫說是皇城的兵馬,便是南疆歸來的九萬大軍,就足以消滅北海五萬大軍幾回了。
左相家中。
大將軍衛先沒有留在宮中,而是隨著眾臣出了皇宮,一路跟著來到了左相家中。
兩人守著一盆火爐,桌上擱著一甕燒酒,幾碟小菜。
輕輕地踫了一杯,衛先看著左相說:“想不到,我們都沒有幫上忙。”
左相看著他搖搖頭,輕輕說道:“有皇上跟國師在,我們只要不在皇城裡給他們添亂子,就是最好的。”
“你說,右相跟令狐匡太兩人以後會有什麼打算?畢竟皇叔已經保下了二皇子跟麗妃等人。”衛先端起酒甕,往兩人的酒杯裡倒。
左相端起酒杯,想了一下,輕輕說道:“如果我是右相,就報病不出,告老。”
衛先點點頭,怔怔地看著杯裡的酒,半晌後才說道:“據說右相的兒子可是大皇子的副帥,可不知道怎麼就在南疆消失了?”
“這件事情,你得去問二皇子和右相,他們的事情我們如何得知?不過,國師會不會放過右相,我就不清楚了。”
右相搖搖頭,心道一個軍中副帥,說消失就消失了,連個戰報都沒有?
“如此看來,這口鍋,要右相和令狐匡玉去背了。”衛先又喝了一口酒。
”你嘆什麼氣,你家小女不是跟六部尚書家那小子去了南疆嗎?她這會回來,怎麼也得封個女將軍,至少也得冊封郡主吧?”
“我這不還沒回家麼?估計她這會還在軍中,得晚些時候才回家吧?”衛先看著右相,嘿嘿地笑了兩聲。
當初誰家都不願意自己的子女從皇家學院退學去南疆從軍,他是實在禁不住女兒的唸叨才狠下心來答應了她。
現在想想,那真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還是陛下有遠見啊,好一個天下之大,仁者為君王。看來往後的五域,又可安享幾十年的平靜生活了。”左相撫須,滿意地笑了起來。
花滿樓中。
耶律燕安靜地跟花天下坐在三樓最大的雅閣裡,這是花天下自用,不對外開放的地方。
看著一臉歡喜的耶律燕,花天下白了她一眼,笑道:“等過些時候,皇上就該跟你父皇提親了,再往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