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回到廣場之上,花天宇才拉著君不語的袖子說道:“你有沒有發現,那兄弟左腿不大方便?”
君不語抬頭望著天空,幽幽地說道:“或許我們看見的不一定就是真象,他有一個厲害得不象話的老師,這腿腳之傷哪有治不好的道理,否則他如何進山採藥?”
花天宇想了想回道:“也難怪他不想參加書院的春試,換成是我,有一個厲害的老師,鬼才要這些虛名呢?!”
君不語點頭回道:“只有那眼裡只有女人的秦千山,才會在乎這裡虛名,你我是什麼人?哼哼!”
“有這個傢伙隱藏在書院,往後這十幾年裡,這風雲書院可好玩了只可惜我兩都超過了書院招收的年紀哈哈哈!”
花天宇也是一個不怕事的傢伙,看著在廣場上發呆的一幫人,哈哈大笑道。
君不語拉著他往迎賓樓裡走去,邊走邊說:“我感覺這兄弟跟我那大哥有過結,否則他不會冒然問我這事,要知道哪有跟陌生人打聽”
君不語將自己的耽心說了出來,然後靜靜地看著花天宇。
“你管他那麼多,我們各交各的,他若不把你當成兄弟,就不會收下你的玉佩了。”花天宇拍了拍君不語的肩膀,笑著說道。
“可惜我那妹妹貪睡,錯過了今天的好戲,我得回去跟她說道一回。”花天宇拉著君不語的手往前走去。
迎賓樓內,楚飛煙的客房之中。
東方玉兒坐在一旁生悶氣,剛才一番打聽之下,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是書院的院長不久前帶回來的,果真是在書院的廚房裡劈柴的雜役。
而秦千山在美人面前丟了臉,哪有心思再呆在風雲書院,一氣之下將春試之事交給了天風王國的長老,自己領著幾個手下匆匆離去。
一場天嬌與美女的盛會,就此不歡而散。
“我說玉兒,這事就算過去了吧,人家只是呆在自己的屋裡彈琴,哪裡想著你們在廣場上合奏?”
想明白道理的楚飛煙,看著一愁莫展的東方玉兒笑道。
“我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心有不甘而已。這了好的一場聚會,竟然讓一個小雜役攪黃了。”東方玉兒自然不能將心裡的疑惑說出來。
她要回去調查清楚此事,實在不行得讓師傅來一趟風雲書院,畢竟小師妹這些年一直在牽掛著那傢伙。
那個憑著肉身飛昇,然後消失得夫影無蹤的傢伙。
靠在椅子上的楚飛煙伸了一個懶腰,淺淺地笑道:“話說那地方離你彈琴的廣場可是遠得很呢,他是如何做的到?居然讓幾十個傢伙聞琴破境,這可比你跟那姓秦的厲害多了。”
東方玉兒瞪了她一眼,氣笑道:“怎麼?你看上他了,人家才十歲的小男孩呢?再說你在那竹舍裡的態度跟我一樣,估計他連著你也討厭得很。”
不料楚飛煙揮手笑道:“我不介意啊?若是有緣,我當是想跟他交往一番,哪怕做他的姐姐也不錯哦。”
東方玉兒一聽,不禁氣笑道:“人家的先生吹一口氣,你就飛了出來。不怕死的儘管去試試啊?”
楚飛煙一聽,不禁洩了氣。“也不知道,這書院裡還藏著一位如此厲害的老傢伙,回頭要告訴一幫留書院修行的少年們小心一些了。”
“我明天去找下院長,讓他幫我說說,我想跟那傢伙的老師聊聊,他是如何教出這樣的弟子麼?不弄清楚,我不會死心。”
東方玉兒想著自己從小跟蘇清月學琴,自己在五域的時候就沒有怕過誰,更何況到了修羅天域後,白衣女子對她寵愛有加,自己的修為早就不是五域的東方玉兒了。
楚飛煙哪裡知道她有這般心思,揮手笑道:“你想去我便陪你一起,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等這春試過後,你我又是天各一方了